场炸成烟花,我可不是乖乖听从霍格沃茨校规的模范优等生。”
她有着充分的自保能力,所以才敢任性妄为。
但这一解释依旧没让德拉科的情绪平稳,他又回想到郝乐蒂和欧洛斯·福尔摩斯“再续前缘”的拥抱,这让他脑门都快气的着火。
而此时,郝乐蒂还在添油加醋,“我用数学算法赚了百万英镑,而且还交了新朋友。”
见鬼的新朋友!德拉科没去理会稍显散乱的发丝,而是摆出一副像是从麦考夫·福尔摩斯处得知她的“新朋友”多具有危险性的模样,“军情六处首脑,也就是她的兄长表示,这位女士的精神错乱程度严重到必须要关押治疗。”
可惜郝乐蒂似乎完全不将他的言论放在心上,她故意看向摆钟,“已经很晚了。”
见鬼!她现在是想要直接将他赶出房门?
德拉科停下踱步,站在她面前,灰眼睛泛着冰色,嗓音沉压,“你为了一个所谓的‘新朋友’,要将我轰出卧室。”
郝乐蒂坐在柔软的高脚凳上,仰着白嫩脸蛋看他,德拉科以为她会反驳,对他的无理取闹不满皱眉,这很正常,因为他现在似乎就是在没事找事,无事生非。
可郝乐蒂竟然伸出手臂,抱住她的腰腹,她的脸正好搁在他的胸膛与腰腹相连的位置上,隔着一层衬衫布料,他似乎能感受到她脸蛋的柔软,“德拉科,我真的有些困倦。”
德拉科感觉他满腹的怒气就快要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总是能想出一万种方式对付他,让他的火气就像是被针刺破的烂气球,就好像无论她做了什么坏事,最后他总是会默许放任一样。
“你——”
德拉科的声音被打断,郝乐蒂揪着他的衣领让他弯下腰,而她则挺直背,像是八爪鱼一样的攀在他身上,接着在他脸上制造了“啵”的一声。
唇瓣非常快的碰触就离开,就像是在糊弄六岁孩童。
德拉科气她的敷衍,但又无法忍住心脏处正逐渐变的柔软的趋势,他甚至得努力压下又开始不争气要翘起的嘴角。
他看着郝乐蒂,色厉内荏,“你别指望每次都这样打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