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换了一拨演奏者,优雅的圆舞曲引得众人跳起华尔兹等一众慢步舞,而德拉科心跳还未平缓,便拽着郝乐蒂步入舞池中央。
他的手臂紧紧搂住姑娘的腰肢,这不太符合礼仪,可马尔福少爷现在才懒得管这些,他在圆舞曲中对郝乐蒂低语,“你今晚可真是将我骗的团团转,我几乎以为你要密谋甩了我。”
郝乐蒂回想自己一晚上的行为,将他独自留在公共休息室,是为了与几个伴奏姑娘确定演唱安排无误;进餐少是预防演唱时胃胀不适;并且虽然在一开始没和他共舞,可她下一秒就步上舞台当众大胆告白。
她今晚明明连态度冷淡都算不上,“密谋甩了他”这结论是如何得出的?
郝乐蒂还没为自己反驳,因为被求婚而脑袋晕乎乎,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马尔福少爷,又开始无事生非,“即便今晚是个补偿,但依旧不能抵消你将婚礼延迟了三年的寡情行为。”
“如果我在十五岁时就和你订婚,接着满十六岁正式成婚,马尔福家那些政敌能用莫须有的恋童癖指控将你从头到脚泼满污水,”郝乐蒂手指搭在他肩背上,“从三年前开始,几个激进纯血家族就着手驱使《预言家日报》供稿编辑,恨不得每个月都刊登上一篇对你的暗示指控文章。”
即便郝乐蒂与德拉科正式成为恋人时已经十五岁半,而且德拉科只比她年长三岁,这完全就是可爱的puppy love年龄段。而恋童癖则是指以十三岁以下儿童为对象,获得性满足的病理性行为,并且加害方比针对的儿童至少年长五岁。
德拉科明显不符合这项严重指控,这说法完全不成立,可敌对政客们泼起污水来,总妄想左右舆论,而莫须有的污蔑最难消除。
三年前那些阴暗猜测中,没少一次次提起德拉科是在掌控把持当时还未成年,并且寄养在马尔福家的小可怜郝乐蒂。
为了德拉科的名誉考虑,郝乐蒂认为至少该等到她成年后,两人再涉足婚姻。
但马尔福少爷对这个“晚婚”原因可谓深恶痛绝,“那些该死的脏鬼政客,他们十二岁起就开始在私底下乱搞,却谋划以此污蔑我。”
他眼眸泛着冰色,似乎又开始打算起如何实施阴谋诡计。
郝乐蒂握了下他的指尖,有种安抚的柔软力道,“想必明早《预言家日报》就会将我向你求婚的消息登上头版头条,整个魔法界都会知道,在你我之间,我可不是被你操控的没主见小可怜。”
想到姑娘刚才的动人求婚礼,德拉科翘起的嘴角费尽全力也无法压下,但很快,他又神情一变,眉心皱起,“不对,如果只是为了等你正式成年,完全可以将今晚这个安排提前到半年前。”
面对马尔福的无理取闹,郝乐蒂语气低沉了些,“我得攒钱买你手上那颗冰色蓝钻,还要花时间亲自设计制作镶嵌。”
认真算一下,郝乐蒂完全算是为了德拉科·马尔福倾家荡产,十四岁前的小金库都花个精光做了他的碧玺袖扣,十五岁到十八岁的所有积蓄又换成了他手上的求婚戒指。
马尔福少爷眉心舒展,却故作倨傲,“你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有准备这个铂金戒指求婚的打算?”
郝乐蒂看着他浅淡的蓝眼珠,决定诚实告知,“在你十九岁生日时。”
她话音未落,德拉科·马尔福一副典型坏男人的尖下巴英俊脸蛋上,神情简直得意到不可一世。
郝乐蒂眉头压下来一些,做了个不算愉快的表情,“不过我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后悔——”
德拉科脸色直接变黑,他搂住郝乐蒂腰肢的手臂更为收紧,“你做梦,如果你敢甩了我——”
郝乐蒂勾住他的脖颈,轻易打断正准备放狠话威胁她的马尔福少爷,她唇瓣并没有碰到他的耳廓,但气息却令他灼热,“我有点后悔刚才的求婚,淑女好像不该如此疯狂放肆的表达爱意。”
德拉科身体几乎要与她完全贴近,他嚣张且彻底的吻她,“去她见鬼的淑女,你是只属于我的Bad Girl.”
他呼吸灼热到仿佛能直接点着,薄唇极为艰难才离开她的,贴在郝乐蒂耳边低语,“你恐怕得在毕业舞会上早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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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有求必应室
室内布置又全然被德拉科设想成了郝乐蒂的独居寝室模样,古典四柱床上,马尔福将定制西装从身上抛到地毯上时太过急切,就连挂在上面的银色怀表都直接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落在地毯上时声响沉闷。
可事情进展的一点不顺利。
郝乐蒂挣动着要将他推开,“明明社调统计英国男性平均5.5英寸【13.97厘米】,你完全不合常理,我拒绝,我现在觉得我们物种可能不同。”
德拉科按住她的腰,这个要命的小混蛋!
他总是一丝不苟的金发掉下几缕垂在额际,“这些数据纯属胡扯,我看是被太多小黄瓜条给拖累了。”
郝乐蒂对他的话哭笑不得,而德拉科再次趁机一把将她拖入怀里。
他竟然也跟着讨论起社调数据来,“英国平均初次年龄可是16.5岁,你难道还想继续给整个大不列颠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