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了不少,辛洛便问了:“你很懂这种人啊?”
度量猛摇头:“不,我就那一说。”
周围几人若有若无地看了看上膛鱼。
上膛鱼道:“……他醒了。”
游戏有那不做人,让他们去采一遍草药。
在他们聊天的空当,一旁的药师便将南恩扶回到床上,再次把人弄醒了。
南恩看着他们:“她还说了什?”
辛洛道:“她说你在你们结婚的当天娶了别人。”
红无常和听月亮唱歌当时在场,此刻听到这里便“嚯”了声:“这渣?”
南恩的表情更加痛苦:“我有我的苦衷。”
辛洛呵呵一笑:“她还说她最恨有苦衷憋着不说了,你活该啊。”
南恩死死握着信,不吭声了。
胡辣汤等人估摸这话接得不对,刚想问问人家有什苦衷,就见他坚定地开了口:“我……我得亲自向她解释。”
辛洛他们那略带嫌弃的心情微微缓解,觉得这还像个。
铁锅炖肉豪爽道:“走,用我们背你吗?”
南恩紧跟着话锋一转:“在这之前,我得去救一个人。”
辛洛顿时双眼放光:“逑郎吗?”
红无常的语气激动,充满八卦:“你那个姘头吗?”
胡辣汤他们倒吸气:“嘶……”
果,度量惊悚地开了口:“别瞎说啊,他这不有苦衷吗?”
辛洛他们满意地从他身上收回目光。
好了破案了,“姘头”这个词八成就上膛鱼此生不可提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