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伞运动员那部片的角色都定下来了,文斯这次也按照官博@到的转发了相关宣传,照例转完就不管了,完全的佛系经营。
而自从被迫与闻礼交换手机号、准确说是男装手机号后,文斯一直在想对方可能会采取什么样的打压行动。
为此文斯甚至根据里常见的梗预演过无数种可能,但他没料到的是,闻礼给男号的他打的第一个电话,竟然是问:“你要演跳伞运动员?”
文斯被这开场白整得有点懵,“是啊……闻总怎么知道?”
闻礼回答:“我看了你的微博。”这话实在得有点让人啼笑皆非。
而没等文斯意思意思呵呵一声,他又问他,“你会跳吗?”
文斯刚想说不会,但觉得闻礼这问题的语气好像瞧不起他似的,他淡淡道,“不会可以学。”
电话那边传来低微的一声,好似气息的声音,听着竟然像是在笑?文斯更加觉得闻礼大概在嘲讽自己,可紧接着他听他说,“跳伞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需要很多实践。”
沉稳的话音里并没带着他以为的嘲笑,只是客观陈述。
文斯自然知道这是事实,可却搞不明白闻礼打这通电话到底要干什么,一时也不想说什么了。
“你可以让你经纪人给你约个俱乐部,先去看看,再决定要不要学。”
文斯哦了一声,“谢谢,我们已经约了。”
“嗯,”闻礼简短答了一个单音。
文斯略微头痛,“那闻总,请问还有别的事吗?”
闻礼似乎顿了一下,“没有。”
文斯客气地说声“好的,那就再见了,您忙”,然后把信号切断,这通电话来得也快去得也快,文斯看着手机屏幕半晌,感觉如坠五里雾中。
为搞清楚闻礼到底有什么“阴谋”,文斯在家时也不忘暗中观察,可惜除了觉得他那位弟弟心情挺好外,什么都没看出不说,还两次被闻礼抓包。
问他,“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文斯就装无辜,“没有啊。”他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某人吧?
但这话说了没多久,文斯的“事儿”就来了,不过不是他想的闻礼要找他麻烦的事,而是上次接的那部网剧已经提上日程。
他在电话里其实没和闻礼胡诌,卢庚的确约了郊区某户外跳伞俱乐部的教练,但并非学习跳伞,而算是实地考察,与即将演绎的角色近距离接触。
到俱乐部时早上九点半,下车是无垠的北坝草原,春季草场绿油油的,随风吹拂滚动,万里云层稀薄,一眼望去天地看不到尽头。
俱乐部里现在只有两位教练在,和卢庚约好的教练姓孙,是位有着十年教龄的老教练了。
“我也是从被人带着跳伞到爱上这项运动的,”孙教练说,“考了A证考B证,从就那么闭着眼往下跳,到现在在表演赛里组队形、拉飘,一直都是干这个。”
“A证就是初级证吗?有了A证就能单独跳伞了?”
“有A证算入门,后续如果还想提升技能,得需要大量刷跳积累经验还有继续学习新的知识。A证只能说明你完成了最基础的跳伞训练,能够在不弄死自己和不弄死别人的情况下安全跳伞。”
听着孙教练这么说,文斯笑了,卢庚却是连连摆手,“你说的这也太吓人了。”
“吓人就对了,”孙教练严肃道,“可没有人觉得跳伞是不吓人的,如果谁说完全不可怕,那么他绝对是骗人的。”
“恐惧和快感都有,开始都怕,等到体验到快感就会爱上跳伞了,对吧?”文斯说。
孙教练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文斯又和孙教练聊了聊,比如专业的跳伞运动员都是怎样训练,为什么会选择跳伞这项运动,平时除了训练还会做些什么,以及普通人来体验跳伞都会发生些什么有意思的事之类的。
等聊得差不多,孙教练对文斯的表现也算能看出一二了,“我感觉你应该会想亲身体验体验?”
“我可以吗?”文斯还正有此意。
孙教练说,“当然!双人跳伞谁都可以,不过今天预约人数满了。”
“这么快啊?”
“首城附近只有我们一家做这个的,有资历的教练也就那么几个,而且行业内有规定,每位教练每天能带的人数有限,所以得提前一到两周预约。”
他们是提前约的,但是只约了见面访谈,文斯当时也没想到自己真会想尝试,看来今天也只能作罢了。
虽然没法跳伞,但看看还是可以的,文斯仰头望向天边,这时正有两个小黑点远远缀在白亮的空中,缓缓下落,越近了越看出轮廓,就像是降落伞。
“这么早就有人来跳了吗?”
孙教练瞧他看的方向,“哦那是训练场,那两个是专业伞友,不是来体验跳伞的。”
说到这里,孙教练像是才想起一件事,“还别说你运气不错,那两位当中有一位是有教练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