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
“哥哥,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呼吸的热度彼此交融,文斯方寸大乱,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可闻礼手指在他颌骨处轻柔摩挲,仿佛想让他放松地顺从,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令人无法抗拒。
“不是为了季明景,也不是为了别人,对不对?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文斯纵然要辩解要掩饰,也已经来不及,闻礼的追问,他的去而复返,他眼里坚定地写着、对他的相信与希冀,都让文斯再无法违心地说出一次伤人伤己的话来。
“我……”可到嘴边,还是被阻塞。
文斯竟然在想,如果一会儿要说的将是他对闻礼能讲的最后几句话,他该说什么?
“你这人,怎么非要问清楚?”他惨然一笑,故意道,“那我如果说假话,你也不知道啊。”
“我是不知道,但你这次说的,我一定会信。”
闻礼看着文斯略略泛红的眼眶,无比精致,也尤为脆弱,真想全都据为己有,以最温柔也最残暴的方式。
可到底还是舍不得,“所以这次,你想好了再说,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想好。”
闻礼的手仍然停留在文斯脸颊,他没用力,但文斯一直在看他,目光相触,所有情绪都只能无所遁形。
“我要听实话。”闻礼轻声道。
文斯下唇被咬出一道白印,短短几分钟就像几个春夏那么漫长,闻礼渐渐松了手劲,到最后,他完全放开文斯。
“闻礼……”
文斯突然抓住他的手,眼神里隐隐决绝的意味,“如果我告诉你实话,你真的会信吗?”
“我说过了,这次你说什么,我都信。”
“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