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他那两条腿比一般男人要干净白皙,骨骼却又比女生清劲分明,是那种即使严密包裹在长裤里都会让人忍不住想象的美感。
而什么都不穿时,光脚踩拖鞋,踝骨突出,膝窝微陷,往上是大腿支撑身体时显出张力的瘦条肌肉,再继续当然就是他的专属禁区。
既然专属,闻礼欣赏时自是毫无压力,无比正大光明,在他眼里那块布料有与没有也无甚区别,区别只在于前面那条围裙。
实在没点防备心,有必要给他上一课。
于是在文斯意图跑回卧室穿裤子时,闻礼单手拦住他,将人扯进怀里,好端端一把椅子,变成两人叠叠坐。
之后按头成功。
文斯费尽心思不惜以美食诱惑,躲这么久到底还是为刚才的嘴欠付出了代价。最后气喘吁吁,把心里那句“禽兽”吐槽无数遍。
而某位禽兽不忘体贴地帮他整理衣服,“今天没时间,饶过你,下次可以试试只穿围裙。”
轰!文斯原地自燃。
他惊恐地瞪起眼,根本说不出话似张大嘴,颤巍巍的手指着闻礼仿佛在说:你竟然是这样的弟弟,我看错你了。
可就算看错了弟弟,已经上去的贼船也再下不来。
这么打打闹闹吃完一顿饭,文斯虽然嘴上说着臭弟弟不要脸,却还得心甘情愿实施原计划,继续在厨房献爱心,给即将再次独守空房的弟弟包满两冻屉的饺子和馄饨。
典型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闻礼的教育效果立竿见影,文斯这回可记得把衣服裤子都穿好,上下遮严。
两个背影看来一丝不苟的高个子男人,穿着同款围裙,并排挤在厨房,乍看去这情景貌似有些不搭,却也从胳膊肘有意或无意的亲昵碰触里,透出某种奇妙的温馨和谐来。
两人分工明确,文斯已经教会闻礼怎么擀皮儿,但嫌闻礼审美不行包出来的饺子太丑,所以这个高阶工种还是由他自己挑大梁。
面前几个碗盛着不同颜色各种馅料,荤素搭配,多出来的面擀成面条,分在保鲜袋里装好,再贴上写着名称的标签。
“你以后下班回来如果饿了,就煮几个当宵夜,放点青菜或者紫菜虾皮什么的。”
文斯将一小袋一小袋的馄饨饺子在冰箱下层的冷冻抽屉里码好,“每袋都是单份的量,别吃太多,会睡不好觉。”
他想了想,又调整部分位置,“这边是荤的这边是素的,其实看标签也能看出来。”
将抽屉推回去,冰箱门关好,文斯满意地拍拍手,“这么些吃一个月应该没问题,天天宵夜也不行,你还得按时好好吃饭。”
他絮絮地说着,末了又觉得自己实在唠叨,笑道,“就这样吧。”
忙活一下午,也快五点了,文斯最晚六点就得出发去机场,总算赶在之前完成这项浩大的工程。厨房剩下的善后工作留给闻礼,他们先下去遛狗,再回家洗个澡收拾收拾,也就没剩下什么时间。
临出门时,文斯看闻礼弯身换鞋子,忽然道,“今天你没去公司,是不是还得去加班?那边和机场不顺路,我打车去就好,你忙你的吧。”
他给闻礼看手机上的订单,“已经有人接单了。”
闻礼直起身,却是沉默地看着文斯,没答话。
而文斯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他现在好像尤其喜欢这个动作,因为别人眼里的高冷总裁,只会允许他这样蹂/躏他的脸。
“乖弟弟,别这种表情,我很快就回来了,不要太想我。”
闻礼唇角下压,微垂着头,额前寥落几缕发丝的阴影,眼神隐在玄关橙黄的灯下,夏日天黑得比较晚,外面还算亮的,且这盏灯明明是暖调,可映在闻礼眼中却唯有一片幽深颜色。
他抬手在文斯脸颊碰了碰,“那如果想了呢?”
文斯握住那只手,“如果想了,可以这样。”他仰脸在闻礼唇上轻轻一吻,“留个给你,保质期是一个月,要是过期我会再来给你续上的,怎么样?我这个卖家是不是很诚信?”
唇上的温柔无比真切,闻礼略微怔忪,似乎在考虑他说的一个月,大概会是多久。
他知道文斯的意思,他应当是觉得在家里分别,比在机场分别更让人好受些,但其实无论哪里,他都不会觉得好受。
“一个月,说话算话。”
“当然算话。”
“……我怎么知道你没说谎?”
文斯犯了难,用什么证据证明没说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先前你问我的问题,我好像还没回答吧?”
他轻吸口气,好似飞快做足某种心理建设,稍垫脚附在闻礼耳边,“关于那个问题,我是因为太想你了,所以过于迫不及待。”
吹拂的热气像某种隔空缠绵,带起细碎的痒意,仿佛于内心深处点燃小簇火苗,闻礼微讶地低头看向文斯,对方却直想往他怀里躲。
他直接挑起他下巴,就见他脸颊上一抹来不及掩饰的酡红,明显是非常不好意思了,但眼里的深意却不掺杂半分虚假。
“……”
闻礼突然用力拥住文斯,埋在他颈项,轻声道,“结婚吧。”
“嗯?你说什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