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卫南辞不仅如他所料拥有着超高的精神力,同时已经学会了熟练地掌握它们。
“还好咱们手快,不然全跑了!”殷时带着人上了岸,手里拎着半麻袋鱼。
里头的鱼这会儿都活过来了,正活蹦乱跳在麻袋里挣扎呢。
“留几条,剩下的给衙门和城防送过去。”卫南辞道。
殷时闻言忙应下了,吩咐人依着卫南辞的意思去送鱼。
卫南辞扶着原悄上了马车,殷时趁机凑到他身边,低声问道:“头儿,您这本事,能不能也教教属下?”
“你想学?”卫南辞问道。
“想啊,看着真过瘾。”
“可学这巫蛊之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
“你若是练了这个,会像我一样,喜欢男人。”
“啊?”殷时当即一脸纠结。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练了就会喜欢男人?
当日,宅子和衙门里的人,都吃到了“全鱼宴”。
厨子费尽了心思,又是炸又是煮,红烧清蒸都用上了,才把这些鱼做完。
经过此番,卫南辞更有了几分把握。
只是原悄依旧有些不大放心。
毕竟,他们对于那个Alpha的判断都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对方真正的实力。
万一对方先前留了一手呢?万一原悄猜错了呢?
“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原悄问他。
“最好是想个法子把人引出来,不过我觉得,只要给我机会靠近,他或许能顷刻间就取了他的性命。”
“若是能在关键时刻先扰乱他的心智,或许更稳妥一些。”
“还用木哨?”卫南辞道:“可他已经有防备了。”
“我可以用信息素吸引他,届时你再……”
“不行!”卫南辞不待他说完,就打断道:“我不可能让你以身犯险。”
“我不用靠近他……”
“不要再提此事,我不会答应的。”
卫南辞压根不给原悄再开口的机会,直接起身出去了。
不过他只在外头待了片刻,便又回来了。
原悄坐在软塌上,只瞥了他一眼,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卫南辞找了张纸来,又搬了个矮几放到原悄面前,将纸扑了上去,又去取了笔墨。
原悄心道这是要干啥,签字画押吗?
“我想过三种法子,你要不要先听一听?”卫南辞问他。
原悄没有做声,目光却落在了他面前的纸上。
“第一种也是最简单的一种,我直接靠近他藏身的地方,确认他的位置后,便用精神力了结了他。”卫南辞在纸上画了对方藏身的地点,及附近的街道,“为了防止他意外误伤人,我会让人将这附近的百姓都偷偷遣走。”
“第二种,让人去挨家挨户盘查,但是我会给他留出足够的时间,让他转移。”卫南辞道:“在他转移的途中,将他了结。”
“第三种,在他的饭食里,直接下猛药。但是这个有风险,我问过小余,再厉害的药也不可能瞬间见效,万一他觉察到了异样拼死一搏,那户百姓家里被他挟持的家小肯定会有危险。”
他说罢看向原悄,问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带你去了?”
原悄点了点头,知道卫南辞这计划其实都很稳妥,若是他真的去了,说不定反倒多出一个变数。
“我只是担心你。”原悄道。
“我知道,我会很小心,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卫南辞道:“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他都伤不了我,更别说如今这状况了。”
他说罢一手轻轻抚上原悄的小腹,柔声道:“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咱们的孩儿,我都会惜命,绝不会莽撞行事。”
原悄抬手覆在他手背上,被他反手攥在了掌心。
“头儿!”外头忽然响起了殷时的声音。
卫南辞放开原悄,起身到了外厅才让人进来。
“出什么事了?”卫南辞问。
“又发现一个!”殷时道:“城防的人在城门口盘查时,见到城外有个可疑之人,戴着个帽子,就多询问了几句,没想到那人当场就急了,伤了城防的两个弟兄!”
“如何伤的?”卫南辞问。
“用巫蛊之术,他什么都没做,城防的两个弟兄就倒了。不过这人已经被拿下了,身上中了三矢,那矢上抹了药,他正五花大绑被扔到了牢里。”
原悄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从内间走出来问道:“受伤的人如何?”
“没死,已经救回来了,济仁堂的大夫说,这个人巫蛊之术估计没学好,用的不醇熟。”
原悄和卫南辞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精神力多半是不高。
幸好,否则这一人还没除掉,又来一个,那就麻烦了。
“那个人中了三矢,还能活吗?”卫南辞问。
“没伤着要害,大夫处置过了,说性命无虞。只是怕他再伤人,所以用了蒙汗药,关在了最里头的牢房里。”殷时问道:“头儿,您要不要去审审?”
“我再想想,你吩咐下去不要让人靠近他,也知会城防切不可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