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2 / 5)

嘞,圣上也太八卦了叭!】

【圣上居然有窥探他人阴私的嗜好,简直人不可貌相!】

【欸?继续啊!圣上继续深挖,我爱听!我爱听!】

【他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妈的,狗皇帝闷骚得也太变态了吧,简直是八卦小能手啊!】

【他怎么不继续扒了?继续啊!这多刺激多劲爆!】

龙椅上的周瑾行:“……”

有种无力的社死感。

呔,朕风评被害!

他才不是什么长舌妇,也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兴致,他就随口问问,随口问问而已!

周瑾行忍着想咆哮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

() 人看他的眼神充满着小小的期待。

也有人瑟瑟发抖。

欸?

他今儿的目的可是来整顿官员品行风气的,不是来八卦哪家被绿了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

为了强行挽尊,周瑾行干咳一声,肃穆道:“为官者,修身齐家,需得正身醒德。

“苗光华纵子打母,祝礼阳狎妓宿娼,实乃私德有亏,当该惩处。”

有人拍马屁道:“陛下所言极是。

“百官代表的是朝廷,倘若公家官员风气不正,自无法服众。

“故而微臣以为,为官者必当三省吾身。

“唯有自我约束,其心才正,行得正坐得端,无愧于天地,更无愧于黎民百姓。”

周瑾行缓缓起身,道:“陈爱卿言之有理,不过朕想问诸位爱卿,对杜侍郎纳六房妾室,有何见解?”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周瑾行背着手一步步踱下台阶,随口问:“温爱卿,你是何见解?”

温宗荣是个老实人,一本正经道:“六房妾室,太多了。”

周瑾行点头,“朕也觉得太过了。”又道,“虽说我朝没有明令规定官员纳几l房妾室,但像杜侍郎家的情况,少有。”

百官:“……”

【妈的,圣上你说句人话好不好?在场的诸位里头,有几l家被绿的?】

【圣上今天太奇怪了,一大清早就阴阳怪气。】

【我怎么觉得圣上今天的精神不大正常?他以前可从不过问这些的啊?】

【……】

周瑾行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腹诽,有那么一瞬,很想发癫创死他们。

他明明在说正事,这群人偏偏跟妇人一样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他们心里头只有吃瓜!

周瑾行一身反骨,索性撑死他们!

行至礼部裘侍郎跟前,他故意问道:“裘爱卿,听说你家夫人病重,可好些了?”

裘侍郎愣了愣,忙答道:“回禀陛下,臣妻卧病在床数年,已经是老毛病了。”

周瑾行轻轻的“哦”了一声,挑眉道:“朕还听说,妻家的庶妹来府上侍疾,一呆就是整年,可当真?”

此话一出,百官全都竖起了耳朵。

裘侍郎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紧绷着面皮应道:“臣妻与庶妹打小感情甚笃,来府上侍疾,是臣妻执意而为。”

周瑾行露出鄙视的小眼神儿,发出灵魂拷问:“那小金氏乃寡居之人,与你这个姐夫非但不避嫌,反而入住进了你裘家整年。

“裘爱卿,你说大金氏执意而为,她难不成是亲自相中了自家庶妹来等着做填房吗?”

这话恶毒至极,骇得裘侍郎慌忙跪地,“臣冤枉!还请圣上明察!”

周瑾行居高临下俯视,“若说正室亡故,庶妹做填房,倒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朕实在不解,一位孀居的妇人,住进了姐夫家

,且一住就是一年。

“若说那妇人与长姐感情甚笃去侍疾三五月,朕倒是理解。

“可是侍疾整年,极其少见。

“况且大金氏还是老毛病了,小金氏在她身边呆了这么久,金家就没有什么说辞吗?”

裘侍郎汗流浃背。

姐姐卧病在床,寡居的小姨子却住进姐夫家整整一年,成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这其中揣着什么鬼名堂不言而喻。

【该!圣上简直是我的嘴替!谁不知道裘家和金家都等着大金氏咽气啊!】

【圣上今儿的精神状态实在令人担忧,他会不会发癫八卦到我的头上?】

【哎哟,人不可貌相,人家大金氏还没咽气呢,小金氏就来候着雀占鸠巢,裘侍郎也太畜生了吧。】

【渣男!人在做天在看,还真以为没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呐!】

外头的温颜听着百官互戳肺管子,总觉得今天周瑾行的精神状态不大正常。

那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不过他说话忒生猛了,专戳人的痛脚。

刚才把杜侍郎恐被绿了的事戳穿,现在又来戳裘侍郎跟寡居的小姨子勾搭,败坏人伦纲常,简直了!

跪在地上的裘侍郎被天子敲打,顿时直冒冷汗。

因为天子所言都是事实,金家想与裘家续姻亲,全家就等着大金氏咽气了。

此事不论是裘家还是金家,亦或当事人,都是默认许可的。

唯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