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性不爱笑(2 / 2)

挺重要的。”

夏江南想了想,说:“哈哈哈袁庭业,你也就比我帅在发工资上。”

这时,江茶忽然意识到什么,看了看袁庭业——等等啊!结合刚刚那个狗吃那个屎来看,她怎么觉得面前的两个人和今天晚上的那个人有点什么狗血剧情呢。

蔡谦和夏江南是GAY已经被实锤,袁庭业是怎么回事?蔡谦看见袁庭业就眼睛发光,夏总嫉妒袁总帅,按照这个if逻辑往下推的话,岂不是袁庭业也是......

江茶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华点,不,重点!

好奇心就像猫和潘多拉魔盒,无论如何都压不住了,江茶扭头看着还在倒酒喝酒的两个人,于是胆大包天的试探问,“蔡先生是觉得袁总更帅吗?”

袁庭业冷冷说:“你那是什么表情,再胡思乱想就扣你工资。”又听他说:“别提他,我听了恶心。”

江茶摸着肩膀,把胆子缩了回去,说:“噢。”

夏江南歪在沙发里,说:“老袁,你觉得我恶心吗?你讨厌我吗?”

江茶撤回一个胆子,但把耳朵竖了起来。

袁庭业眯着眼,眼尾漆黑凌厉,冷淡说:“我不讨厌同性恋,我只讨厌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的人。”

午夜十二点,侍者又进来送酒,询问是否需要菜品和果盘。

男人们没回答,侍者就走了,刚走到门边被快步追上来的江茶叫住,江茶仍旧穿着鹅黄色的长裙,面带微笑说:“麻烦送进来一些菜和水果切块,袁总和夏总只喝酒的话容易胃疼,谢谢。”

她返回屋子,袁庭业靠在沙发上慵懒的看着她,壁炉跳跃的火苗用光影描摹袁庭业的侧脸,他的脸在火光下熠熠生辉,犹如摘下铁面具的骑士,英俊高傲,他说:“我喝酒不胃疼。”

江茶不确定他醉了还是没醉,醉的话程度又是什么,于是诚实的说:“我想吃。”

又指了指撑着头闭着眼的夏江南,说:“记夏总账上。”

袁庭业好像满意了,孩子气的点了下头,说:“江茶,谁招你进的公司?”

江茶心里一紧,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袁庭业顺着椅背往下滑,躺在长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地上,一条腿蜷起踩在沙发上,他没等她回答,闭上了眼。

侍者进来送菜,江茶要了三条毛毯,一条盖在袁庭业身上,一条盖在夏江南身上,剩余一条裹在自己身上,两位男士看上去已经睡着了,江茶脱了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裹着毛毯跪坐在茶几边,安安静静的吃着热菜。

袁庭业躺在沙发上,微闭着眼,懒散困倦的从睫毛缝隙中看着隔着茶几跪坐的女孩,他没有告诉江茶他想说的是,谁招聘的你,招的不错,业务水平在线,有上进心但没野心,对公司忠诚,人品也行,而且演技也不错,如果不是他提前知道内情,江茶凑到夏江南耳边说话时的亲昵样子,仿佛真的是相爱。

袁庭业想,招的不错,赏。

江茶吃饱肚子,拎着鞋返回落地窗前的摇椅上,她整个人都缩进榻榻米垫子里,盖好毯子。

窗外,月色倒映在淮惜岛的湖面,银光细碎潋滟,岛上的松树在寒风中摇曳。

江茶找到舒适的姿势,然后闭上眼,她会把自己照顾好的,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会把自己照顾好。

*

噩梦缠身,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疼,江茶经常睡不好,要么夜不能寐,要么做一夜的噩梦。

落地窗外,雾霾蓝蓝的薄雾遮住了淮惜岛的大半景色,松树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像模糊的黑色古怪影子。

她拉开毯子,从摇椅上起来,赤脚站在地毯上。

身后壁炉旁,袁庭业不见踪影,夏江南正摇摇晃晃试图从单人沙发上站起来。

看见她,夏江南眯着眼,声音沙哑,说:“几点了?”

江茶从摇椅上拿起手机看了眼,“六点整。”

夏江南摆了下手,低着头,看样子是在沙发上窝的太久四肢僵硬了,嘶哑着说:“对不住,昨晚喝多了,我给司机打个电话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