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可是你好烫,你一点也不真诚,都要把我烫死了。”
“……”
暖灯里,他眼色更深,额间突起隐隐几道青筋,鼻腔里涌动的气息滚热,急促,喉咙愈加得干燥,郁闷,半阖眸子将她死死盯注。
“你不想试试,发烧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我也很好奇呀。”她用那么纯真的眼神、语气讲出来,让人即使生了邪念也要自觉罪恶。
她就是天生的媚骨,穿得再保守纯白,遮不住眉眼里的风情。
李京肆感叹她胆子实在大,又或者确实敢玩,“不怕出事?”
她当真没想过怕,不知道是清醒还是糊涂,鼻尖蹭上鼻尖,鼻息淌过鼻息,“那你最好有能耐让我怕。”
她从无所谓。
她要拉着他一起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