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她只是一个无能的,绝望的,狂怒的剑客?
在她又一次提起黑刃,准备摆出攻击姿态的时候,那个人终于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门口,“阿兄!”
她那个烧得很热很热的脑子忽然被什么碰了一下,然后略微的冷静了下来。
……有点反应不过来,但那的确是董白,大晚上这十余里路程,她是如何跑过来的?
“阿兄在讲道理,”她说,“你过来作甚?”
“你须得饶他们一命!”董白根本没理她的问题,“你必须饶他们一命!”
“为何?”她几乎要冷笑了,“我为何要为他们着想,留他们性命?”
“不是为他们着想,”这个小姑娘说道,“是为你自己。”
她大概在这里杀了够久的人,因而当她转身看向董白时,那一轮明月也将清辉洒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