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瞪大了。
“悬鱼这里有事要忙,”张辽嘴角一翘,“我先回营了。”
“好,那些马——”
台阶下的青年将军好像终于又有点开心的样子,“我去寻国让便是。”
嗯嗯嗯嗯,文远就很省心,子义当然更省心,田豫自从一棍子敲回来之后,更是从来没有不省心过!
她满意地将脸转回来,看到了一个脸色比刚刚更绿一点的陈群。
“……长文啊,你究竟何事寻我?”
陈长文的胸膛似乎起伏了几下,终于平息下来。
“主公有信给你,”他自袖子里取了一封信出来,递给了她,“要你与我同回下邳。”
“……何事?”
她狐疑地拆开信,然后一瞬间就被惊呆了。
春天还没有完全到来,黄河还在凌汛期里,大块大块的冰凌堵塞河道,因而黄河两岸的百姓多受其灾。
那些自黄河南岸慢慢迁至北海的百姓还没有完全安置下来,新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袁术僭号,自称“仲家”,置公卿百官,郊祀天地。天子降诏,要宗室诸侯共讨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