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是因为陈登难得回一趟下邳,老毛病又犯了,太想吃鱼了吗? 她愣愣地坐在案前,有风悄悄从帐中溜走,顺着帐帘缝隙,融进了深重夜色中。 没有什么新的战报传来。 她想,应该不会有什么新的战报传来的。 那封战报正在袁绍的手上。 夜已深沉,他跳下床榻,光着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两圈。 即使那并不是他所钟爱的儿子,但比起袁尚的战报,袁谭这一封里有着触目且扎实得多的东西。 因此这位偏心的父亲在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后,还是由衷地了一句: “此子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