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停在面前,是一张漂亮到极点的脸蛋。
在向她发出邀请。
姜梨有些被迷住地凑近。!
蓦地,飘在两人身子中间的手被用力地举了起来,力道颇重地向后一压。
唔。
脚下一松,陆弈欢顺着这股力道被狠狠压在树干之上,不疼,但陆弈欢抬起的眸子里却有明显情绪,好似被这一压逼出了水花。
看着她眸底的水汽,姜梨本来准备好的讥笑卡在唇角,偏过头有些狼狈地呛了呛,蓄积的气势一扫而光。
眸底水光看着颇有些可怜,但怎么的,姜梨觉得那跳闪的水汽像是一尾翻飞的羽毛,扫得心尖痒痒,麻意难捱,又夹杂着一丝隐于心底的爽意。
就是,看着陆弈欢与平日截然不同,这般有些可怜地被她压住,挺爽的。
那眼底盈盈的水色更是如清涛冲来,将原本的痒麻干脆地抚平,仅留下愉快的刺激。
自心间泛起的兴奋,迅速传到四肢百骸,兴起之下,看着面前显出几丝柔弱的人,掩埋于心的肮脏欲望浮出水面。
欲望在短时间内操控了姜梨的身体,顺应着心思,手腕带动,姜梨有些痴痴地抚在陆弈欢眼睫,好似在平稳着眼眶里的水汽。
长睫在她的指尖下有些害怕地眨着,姜梨用拇指指腹去轻轻揉过眼皮,顺着单薄的眼皮往下,眼角果真有些润,她便越发地轻柔起来。
就连拍在面颊上的力道都柔得不可思议,只是在柔软的面颊上弹过皮肉。
好乖。
明明摁在手腕的力气这样用力呐,我的殿下。
学会伪装自己的情绪——入这朝堂要学习的第一门课。
被陆弈欢活灵活现地运用到此刻。
眸底的水花,装的;神色的痛苦,装的;脸上的纠结,装的;后退的脚步,装的。
对于自己的伪装,陆弈欢一向自信,却是在这次最为满意。
她的殿下,似乎很吃这一套。那就好。
呼吸好似有些害怕地放缓,又呼重。陆弈欢眸底的水汽已然熏出水雾,氤氲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仅仅是稍稍耷拉下来。
陆弈欢便听见她面前的姜梨加重的呼吸声。
对,就是这样,被她引诱吧......
和她一起坠入地狱吧......
她面上的神色在姜梨不自禁依过来的身子下,抖了抖,被靠在她面前的人误以为是拒绝。
姜梨不清醒地明白,她醉了,醉在一双艳绝的桃花眸里了。那眸子里盛了主人家精心藏的酒酿,扑鼻而来的香气将她的意识熏得越发的迷糊。
面前人被她摁的越紧,脸上的冷淡早已一扫而光,只余下让人心痒的弱气。
那双水汽四溢的桃花眸子,随着她拍在脸颊上的动作好似在颤,在抖,在唤着不要。
怎么能不要呢。你明明看起来这么喜欢我啊,这双眼睛分明都在因为我而欢喜。
情难自禁,抚在脸颊的指尖滑下,手下一挑,便是一种强势的姿态,自上而下的看着她。
仅仅是就着这
双雾色氲氤的眸子,姜梨低声将她的拒绝驳回。
“不要我啊,那你把这双我喜欢的眼睛挖下来可好。”
她好像只是提出一个很简单、轻松的建议。
今日赴宴,照旧涂了美艳的蔻丹,上了色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陆弈欢明显的喉结上刮着,蹭着。
眼神垂着,好似被这一上一下的喉结所吸引,她手上力道因着这具身子的颤抖而压得更为重了些。
几乎要将整具身子都压上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岌岌可危。
胸贴胸,一下下跳动的脉搏也亲密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血液在自己手下的搏动,不自觉地越发亲密。
啊,败给你了呢。
柔嫩的腕侧肌肤一下下地跳着,是姜梨的,她似乎很激动的样子。陆弈欢着迷地望着姜梨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又被自己身上的何处吸引。
她要收回之前的话。
如果这张脸是姜梨最喜欢的,那她就会藏起来,把姜梨也藏起来。然后,等到她人老珠黄,容颜不再,就把姜梨杀掉吧。
眸底的疯狂溢出,血色浸染,这就是陆弈欢的喜欢和占有。
杀掉,只要杀掉姜梨,她就不用担心姜梨会变心了,她永远都会停留在最喜欢她的时候。
至于这具身子,看姜梨喜欢吗。
陆弈欢偏过头,手上被人扣住,映衬着眸底还未散去的水雾,看着格外惹人怜惜。
姜梨应当是很喜欢她的身子的。陆弈欢想。
上次夜里,是她先将姜梨主动拖上床的没错,但两颗茱萸被吸得红挺似血的人也是她。
还有力气时,姜梨可没少在她身上作乱。
一开始还有些羞意地不知所措,后来便扒着那两座雪山红梅不撒手,黏黏糊糊地在上面留下数不清多少的红印。
忆起当时,哪怕是陆弈欢,想起当时姜梨的模样都觉有几丝羞意。
那红梅生来便是如此,高高挺立在雪山之上,为了延展自己的身子而留有缝隙,姜梨非对这天生的有所好奇。
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