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然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如果不是苏止没有失去昨天夜里的记忆的话,还真的就被她这一副破碎的模样给欺骗了。
苏止掀开被子下了床,床单上是两片淡蓝色的鳞片,还是昨天夜里兵荒马乱,缪兰野兽的性征被彻底激发时,为了忍住撕咬苏止的后颈的欲望,不得已用锋利的指甲硬生生扣掉了自己两片鱼鳞。
肚子饿了。
苏止来到洗手间洗脸刷牙,看见镜子里盯着黑眼圈,下巴上和嘴唇上遍布牙印的那张脸,接了一捧水狠狠拍在了自己脸上。
洗完脸刷完牙终于精神多了,她嗅了嗅自己发红的手指,一股浓郁的兰花香味闯入鼻腔。
厨房里有许多蔬菜鱼肉蛋类的食物,苏止先给自己煎了个焦焦的蛋,暂时充实一下咕咕叫的肚子,然后把冰箱里昨天买的鱼拿出来解冻。
她用黄油清炒了一棵西兰花,只撒了一些海盐和黑胡椒调味,又煎了两个鸡蛋准备摆盘,煎着煎着就发现这颗蛋居然被煎成了一颗爱心的形状。
苏止有些沉默,做贼心虚地一口解决了它,然后又煎了一个,结果还是心形的。
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啊。
她认命了,把鸡蛋装进盘子里,又煎了几块牛排,来到卧室准备喊缪兰吃早餐。
缪兰还在睡,苏止一身的饭菜香味都叫不醒她。
她靠近熟睡的缪兰,对方正好翻了个身,乱糟糟的银发遮挡住小半边脸,只露出一只紧闭的眼睛。
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缪兰呼吸平稳,仿佛做了个美梦,咂咂嘴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
苏止原本是想叫醒她吃早餐的,但是目
() 之所及是一副这样的场景,她轻轻拨弄着缪兰的长发,睫毛上还沾着点细小不规则的珍珠,被苏止用手指轻轻捻掉。
“唔……”
缪兰又翻了一下身体,以一种平躺着的姿势睡着,苏止见状心一动,缓缓俯身,靠近缪兰的那一刻,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裹挟着一股淡淡的兰香。
她的唇瓣轻轻贴在缪兰的唇角,一只手撑着床,准备偷偷落下一个吻就离开。
唇瓣离开的那一瞬间,原本熟睡的缪兰突然睁开眼睛,两只手掐住苏止的腰往下一按,四片唇瓣撞在一起,摩擦碰撞。
发//情期带来的潮热是阻挡不了的,必须需要伴侣无时无刻的抚慰才会好受。
缪兰按着苏止的后颈,重重地咬在了她的嘴唇上,又被苏止反客为主捧住脸颊,将舌尖探进了对方湿热的口腔中,席卷舔舐着对方灵活柔软的软舌,分开之际还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苏止两只手撑在缪兰头侧,掐住对方的下巴微微分开五公分的距离,将缪兰唇上沾染的涎水舔舐干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做出这种动作,大概是因为她的体内有来自人鱼的血脉,所以做起讨好伴侣的事情简直就是无师自通。
“你饿了吧。”
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苏止吻了吻缪兰的唇,轻声说:“我给你做了早餐,吃点吗?”
缪兰点点头,指着自己腹部以下打开合不上的鱼鳍,眉间是一片媚态,极为勾人。
“苏苏,合不上了。”
苏止看得满脸通红,她昨天夜里为了伺候好这只几千岁的老祖宗,换了百儿L八十个姿势她都不满意,直到缪兰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如果你能取悦我的话,我海底宫殿里所有的财宝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不要低估一个女人对于“想花多少就花多少”这句话的看法有多重,苏止表面上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模样,上了床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苏下惠,你变了!你怎么能为了两个臭钱打破自己的底线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人鱼血脉觉醒,苏止不敢怎么辛勤耕耘都不会累,反倒是缪兰好几次都要大叫出声,被苏止用嘴唇堵住嘴巴,只剩下抽泣和呜咽声。
床单上掉落了满床的小珍珠,苏止面不改色地将这些珍珠全部都收集在一个装糖果的玻璃罐子里,准备在上面贴个标签存放起来。
比如和她上床做//爱流下的眼泪变成的珍珠,那么这一罐就叫做“爱情之泪”。
如果缪兰是因为偷吃辣椒和洋葱而掉眼泪,流出来的珍珠就归为“活该之泪”。
谁让她那么贪吃还分不清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苏止也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条鱼吃有害垃圾都能面不改色,吃一口辣椒就被辣成香肠嘴。
“苏苏。”缪兰牵着苏止的手不肯松开,显然是忘记了她是如何被欺负到咬枕头的事情了,“合不上了怎么办,
都怪你太用力,把我弄坏了。”
苏止:“……”
滔滔不绝的虎狼之词从一条黄鱼的嘴里倾泻而出,听得苏止牙关紧咬,伸手帮她摆正了那两片鱼鳍。
“你这不是能合上吗,别闹了,早餐都要冷了。”
缪兰不死心地悄悄打开它,当着苏止的面摸了摸,又用手指捻压苏止的唇瓣。
“我不想吃。”
苏止见她尾巴上的鳞片都快干了,伸手摸了几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