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似乎快了一些,因为完全圈在自己怀,对方哪怕再细微的差别都清晰可见,而这种发所带的愉悦和满足,令他的脏跳动得比夏清清还要快,重重的像鼓点一样,谱写着一篇名为爱与欲的乐章。
俞深沉沉的、隐蔽的深吸了口气,贪婪的掠夺着夏清清颈间浅淡的铃兰香气,底有个声音叫嚣着想要将这道干净的、清冷的气息彻底打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闭了闭眼,将深重的、令人惊的欲念藏进黑眸深处,伪装正常人的样子和夏清清相处,有条不紊的讲解着发球要点。
但没人知道他每微笑着说出一句话,脑子就闪过一次想要将怀少年压在这张蓝色球桌上的肮脏想法,他甚至会做出比单纯占有更加过的事……
……这些微凉的、圆润的白色小球就是很好的道具。
会把这单薄的身子弄到彻底承受不住,瘫软着微微抽搐,用使用过度的嗓子发出小猫一样细细的哭叫。
如果此时有第三个人在场,也许就能察觉出男人和少年之间过暧昧的氛围,这并不像是在教学乒乓球,反倒像是年长的那一方在仗着自己更多的阅历和见识,机深沉的哄骗年幼不知事的一方。
无耻且令人唾弃,但年长者已经陷入在因为年幼者而升起的欲望,再也不可自拔了。
在夏清清又一次功发出过网球后,俞深的唇几乎贴在他耳垂,低声笑道:“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