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吧?”
他讽刺笑:“你速度搞快点,也许明年还能赶得上高考,依旧有大学可以读。”
俞深顿了顿,目光扫过争执过程中被扫到地上机,继续说:“况且,你本来就是靠走摄影,降低了文化分才能进京大。完全靠实力话,你辈子也不可能跟夏清清在同大学。”
“我现在只是让你滚回到你原本应该待位置,怎么,还不满足吗?”
俞深话听起来过分,但句句都直往陈洛阳上戳,让他根本就找不到合理话来反驳。
他像条死狗样颓废瘫坐在地上,时间万念俱灰,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过,后悔当初不应该动了歪。
他只当夏清清单纯好欺负,却怎么都没想到,对方背后竟藏着这样头吃人不吐骨头野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见人不说话,俞深点了点头,边解下腕表,边说:“那么,就当你同意了。”
他把金属制成表带缠绕手骨圈,又松了松领带,更方便动作,低着头没看夏清清:“小乖,你转过去。”
夏清清有些不明以,不知道俞深究竟想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听话照做,转背对着两人。
俞深听不任何情绪话在他后响起,淡淡说:“我高兴你后还是选择了将事情告诉给大人,寻求我帮助,起把这件事给解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小乖,你说错了件事。”
他步步逼近陈洛阳,后者呆愣看着男人握紧拳头,被嶙峋手骨上缠绕着金属腕表晃疼了眼睛。
俞深略微弯腰,只手便轻而易举将陈洛阳像拎小鸡崽样拎到微微腾空,缠着表带那只手朝着他鼻梁骨狠狠挥下拳,赤红夺目热液快便喷涌而。
夏清清背对着他们,视线及之处只能面灰墙,只能够依靠声音来辨认事情发展到哪步了。
随着陈洛阳惊声呼痛崩溃求饶,还有男人明显有些吃醋话语同响起。
“我不同意你说,成熟理智人,就不会像俞植那样,为了你冲动。”
“我想做事,不是冷静设下圈套,步步引他入局。”
“而是把伤害你人用更让他觉得痛方式,还回去。”
就像现在这样。
金属质地腕表缠在手上,将伤害性发挥到了大,被俞深拳拳狠砸在陈洛阳脸上,几下就将人打得鼻青脸肿。
陈洛阳喊痛哭声都变了调,连反抗力气都没有,像摊烂肉泥样被俞深揪住衣领提起来,承受着男人压抑许久盛怒和阴郁发泄。
他哭喊着求饶,那嘶哑声音听得夏清清惊,他不敢回头看后情况怎么样,更加想象不来在自己印象中,贯斯文知礼、温文尔雅俞叔叔,会像个狠厉凶戾暴徒,对他人滥用私刑。
夏清清跳得快极了,在破风拳声中,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并肩走在起时,自己对俞深说那句话。
他说,‘俞植太年轻了,考虑得没有俞叔叔这样周全,也更容易冲动。搞不好听到我说陈洛阳骚扰我,连想都不想,直接就冲上去和对方扭打起来。’
他本意其实是想夸俞深比俞植考问题方式和角度更加成熟,事实也确如此,他将陈洛阳这件事处理得堪称典范,在临时起意、条件和时间都有限情况下,既大程度惩处了对方,又没有真动用权势压人头。
但现在,夏清清突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以为夸奖,在俞深听来,或许是在说对方阅历丰富,太过于理智和冷静,并不会为了个小孩子事抛下切。
是在说他做不到俞植那样为喜欢人冲动。
夏清清终于意识到了……
在自己重视人面前,男人之间,不管年纪大、想成熟,也是有浓重攀比和竞争意识。
陈洛阳不经打,俞深还没热,他就已经进气多气少了。
俞深拿捏着分寸,把他随手往地上丢,走到夏清清面前,将那块沾满血迹腕表放在他手里。
他敛着山峰似剑眉,眼神深沉,紧抿着薄唇,西装下肌肉紧紧绷着。
俞深什么话也没说,但夏清清却从他表情中读来,他把这块腕表给自己,是想说——
这是我为你赢回来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