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优秀。”
夏清清微妙的觉得,俞叔叔这话有点含沙射影,中伤俞植的意思。
俞深又看了一眼夏清清,顿了顿,很认真的对他说:“我而言,你是其中最优秀的一个。”
夏清清一怔,“我?”
俞深肯定道:“是你。”
“因为在我看来,只有最优秀的那个,才得到那么多优秀者的偏爱。”
俞深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说:“不是每一个都拥有让心甘情愿付出的力,而你的这种力,是与俱来的。”
夏清清被他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的家都是企业家、医、演员……”
“而我,”他想了想,挑了个比较符合己未来职业的名词,“我大概只会是一个花匠。”
“那你也会是所有花匠里最优秀的那个小花匠。”
夏清清失笑:“俞叔叔,俞植有跟你说过,你很会溺爱小孩儿吗?”
一谈到和夏清清无关的或事,俞深的表情就冷了下来:“他应该永远也不会这么觉得。”
“嗯?”
俞深冷淡的说:“我俞植打乒乓球的候,骂了他几句,他边哭边跟他妈妈打电话,说我仗着长辈身份欺负他。”
夏清清小的“啊”了一下,他印象里,俞植乒乓球打得不是还可以吗。
应该……不至被骂到哭吧。
而且……
他狐疑的看了眼俞深,心道,俞叔叔有这么凶么?
己打乒乓球的候,明明很温柔,挺有耐心的呀。
别说骂了,连没接到的乒乓球都是他去捡。
夏清清觉得问题既没出现在俞深身上,也没出现在己身上,思来想去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肯定是因为俞植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