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站了多久。
他刚刚欺负夏清清说些混账话的时候,夏烬生也许就站在窗下。
想到这儿,俞深的眼神不由闪烁了几下,又多生出几分心虚。
唯一值庆幸的是,夏烬生并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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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深稳了稳心神,走在前面,替他引路。
夏烬生忽然问了句:“你抽烟吗?”
“偶尔。”
“能不抽,还是不抽要好些。”
“清清在场的时候,我基本不抽。”
夏烬生点点,似乎很满意俞深的回答。
“我年轻的时候抽烟凶,一天就能抽掉两三包。后来有了清清,他闻不了烟味,才慢慢把烟瘾压下来了。”
他微微偏,了眼俞深,说的是有关烟的话题,但里里外外又好像别有意味。
“你还年轻,现在戒也不难。”
俞深想也没想,直截了的说:“戒不掉的。”
他从沾上夏清清开始,就在这个人身上越陷越深,到了现在,已经再也无法自拔了。
他这辈子都不能戒掉。
夏烬生也没计较,随意笑了笑。
他虽然比俞深还要大多岁,但向来保养不错,穿衣风格也更偏向年轻人,是以起来竟跟俞深也差不多。
如果不刻意挑明,单从外貌上,夏烬生并不像是一个养育了夏清清的父亲,倒更像是他的哥哥。
他很少情绪摆在脸上,时时刻刻都是笑的,以至于俞深很难分辨清楚,对方究竟怀揣什么心思在跟自己打交道。
但总之,不会是很友善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