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安安分分放下,像感知到危险的幼兽一般,整个人稍微有些紧张。
“……在发鸡蛋。”
俞深一直盯着屏幕,状还有点惋惜。
那双腿笔直纤长,冷白惹,脚心又嫩又粉,光是就这么看着,就能确定比自己的手掌敏感许多倍。。
夏清清毫无防备的在自己面前晃腿时,他满心都想着穿过屏幕,握住那截细细的踝骨往下带,贴上那微凉的脚心,在那片幼嫩上反复摩擦,也给涂抹上亮晶晶的水光。
才洗过澡的、干净得浑身都透着香气的小家伙,就这么被自己的气味给弄得一双脚心都脏兮兮的,沾满黏糊糊的浓牛奶。
连鞋都不敢穿,更不敢光脚踩在地毯上了。
只能被自己抱抱去,吃饭喝水要抱着,写作业要抱着,连上厕所都只能被抱着,彻彻底底的改掉光脚踩地的坏习惯。
这么嫩、这么粉的脚心,什么要踩给地板?
俞深飞快的着,脑子里闪过道道白光,咬牙切齿的想,就该踩给自己,被拿用。
他不说话后,夏清清的周围就只剩下令人耳热的呼吸声,以及哗啦啦的流水声。
他下意识的移开目光,盯着床上摆的玩偶,心里暗暗想:就算是停水,需要提前接这么多水吗?
都放半个多小时了,一周的水也该接够了吧。
俞深不知道在忙什么,偏偏一直盯着屏幕。
夏清清不知道该怎么聊,总是有种全身上下都被看透的诡异和不安。
明明刚接通视频的时候都不会有这种感觉……
他垂下睫,似乎不去看屏幕,就能够自我欺骗。
俞深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下动作的速度快到只剩残影,脑海中的空白越积越多,渐渐占据了全部空间。
他忽然沉闷的哼了一声,整个人震了下,呼吸也粗重变得绵长缓慢。
缓过一阵后,俞深睁开,黑眸里满是餍足。
夏清清透过屏幕,仿佛看一只饥肠辘辘的公狮,终于捕到了肥嫩可口的小羊崽,大快朵颐后,正趴在地上悠闲地晃着尾巴。
他目光一顿,有些迟疑,没想明白男人这忽然而的满足感,究竟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他们一直都在视频不是吗……
俞深看了通知栏的时间,不由得挑了挑眉:“点半了?”
夏清清回过神,也有些惊讶:“我们了一个多小时的视频电话?”
明明也没说些什么啊。
俞深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在夏清清看是不怀好意。
他笑道:“挺久的。”
是挺久的……
但夏清清不明白对方什么要特意提一下。
他只觉得抱着平板的手心都在发烫,有些不安的撩了撩头发,小声说:“我该睡觉了。”
“看是叔叔占用了太多的时间。”
“没有啦,是我坐太久车,就容易困。”夏清清背过手,小小的了个哈欠,尾挤出些许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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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深看得心软,沉着嗓子,很温柔的对他说了晚安。
就算夏清清不主动挂电话,他浸在栗子花闷腥的味道里,也得去处理一下。
挂断电话后,夏清清睡前照常去上厕所。
路过窗边时,他余光一瞥,在看到夏缺后,忽然停了下。
都快一点了,这人怎么还在外面?
夏清清走到窗前,但没敢开,怕外面冷风一吹就会受凉感冒。
他往下看,夏缺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被吹得有些瑟瑟发抖。
德市气温是比京城要高些,但更深露重的,晚上也照样冻得人骨头缝都生冷。
夏缺这个点才刚把那些碗碟洗完,过程中没一个人去帮他,双手长时间的泡在碱水里,指尖都已经软化发白了。
洗碗洗得腰酸背痛还不算,夏缺厨房出,被冷风一吹,冻得头昏脑涨的,在原地愣了好半天。
夏清清夏缺迟迟没有动作,还以他是找不到回自己房间的路,于是曲起指敲了敲玻璃。
响声惊动了夏缺,他吓得循声看去,以是傍晚跑掉的那只小黑猫,但抬头一看,却是夏清清。
娇贵的小爷穿着蓬松睡衣,浑身都干干净净的,整个人沐浴在温馨的暖黄光晕里,背后的房间看上去既明亮又温暖,就像他所得到的这些偏爱一样。
他站在落地窗前,淡如远山的眉平整展开,脸上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离夏缺很高很远,就像挂在天边冷清的月亮。
踮起脚也够不到。
但落地窗里透出的灯光,却又真真切切的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