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这做长辈的,也绝不推辞。”
“您太言重了,”曲弛笑笑,“公司最近在这边有项目,我是负责人,得时时刻刻盯着,但这儿离家里又有些远,所以……”
他顿了顿,轻描淡写道:“所以,我可能也要暂时叨扰俞叔一段时间了。”
曲弛轻飘飘一句话,带给俞深的,却不亚一场地震。
他愣了一两秒,但很快便回过神,随即立刻识到,自己之前所幻想过的、没人打扰的人世界,以及夏清清给自己画的那些大饼,随着曲弛宣布的这一决定,算是彻底泡汤了。
他忽然有眩晕,即使坐在沙发上,整人都晃了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太忙、没好好吃饭的缘故,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浑身像低血糖犯了一样难受。
曲弛抬眸,透过镜片看着俞深,好像已将一切都看穿了般,疏远礼貌的微笑着。
接收到男人投的求助目光,夏清清捧着玻璃水杯,做没看见似的,小口抿着凉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