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甚少夏清清很不适应,粉润趾头不住蜷缩,手指抓住床单也皱巴巴成一团。
舒服自然是舒服,俞深要伺候小少爷,小少爷伺候得小猫一样轻声哼哼。
得到反馈,他表得更加卖力,就在快要爬到峰顶时,敲门声忽然突兀响起——
“清清,要睡了吗?”
夏清清和俞深同时顿住,心跳猛地一停,几乎快要悬到嗓子眼儿。
曲弛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空安静得有些诡异。
他于是又喊了一声,夏清清这才终于回过神,忙踢了踢俞深,示意停止。
他慌过一阵后,迅速冷静来,正要开口,却“唔”一声,听得曲弛有些担心。
“清清?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我差点抱枕弄到地上。”
闻言,曲弛语缓和了些,低声道:“没事就好。”
算是糊弄过去。
夏清清在昏暗灯光中瞪俞深一眼,换来却是变本加厉。
才刚了句话,就又莫名安静来,曲弛心里觉得奇怪,想要敲门进去看看,但转念一想,弟弟也是大人了,他这个做哥哥不管得太宽。
于是克制着距离,只是在门外照常叮嘱了几句。
夏清清抓着俞深头发,时断时续回答着。
曲弛顿了顿,临走前,了句:“要是俞二叔来找你,别他开门,就自己睡了。”
俞深闻言,得逞般了。
他咽,对夏清清做着嘴型。
夏清清浑身软得没有力,想凶狠瞪他一眼,落在男人眼里,都仿佛是对自己力和技术,最身体力行称赞。
即便被一脚踹床,用完就扔,他也还是毫不馁又爬上去,凑娇小猫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