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追对方。
直到五年后,朋友毫无征兆向对方提出了分手,甚至前一晚他们还缠绵,理不也就是句抱歉,实在没感觉了。
事儿俞深是知道,但他那时候年纪还小,忙着准备留学事,因此也没多在意——
毕竟圈子里分分合合事太多,个故事也没多稀奇,充其量格外让人唏嘘一点。
那个男人甚至来找他,虽然已近四十了,但仍旧把己收拾干净,质儒雅,外表看来也有涵养。他有些拘谨,问俞深最近有没有见朋友,得不到答案后,有些絮叨说着两人相识相爱程,说其实他己也明白,对方是故意躲着他,才会哪里都找不到。
俞深至今仍清楚地记得那老男人语有多平静,说些话时候,眼神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他嫌我年纪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带给他激,也不能再仗着还算年轻,着他胡来胡闹。想来我也真蠢,竟然相信一个连己都照顾不好孩子,能够照料得了一段感,也怪不得会落到今天个下场。”
其中俞深对他话里印象最深刻,就是那句,“我去他不曾参与,他未来也不再有我,我们只是短暂相遇了,就以为可以天长地久,但其实一切都只不是我偷来片刻欢愉。”
俞深初那番话时,除了沉默之外,并没有多少感触。
直到现在,当他也成为故事里类似角色,再回想起那老男人话,方才觉得心酸难抑。
他见他朋友谈恋爱时对那个老男人有多好,也见朋友在分手后提起老男人鄙夷,更见老男人那绝望眼神和落寞喃喃语。
有前车之鉴在,俞深本不该对夏清清有任何想法,可心动事儿,谁也说不准,看对眼了就是看对眼了,毫无征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就好像老天爷知道他怕什么,所以故意安排什么。夏清清比他小了十四岁,是两次七年之痒——
夏清清就是他一场劫难,要是能度去,结局皆大欢喜,要是度不去,那夏清清就是他死无葬之地。
俞深难道不知道他和夏清清年纪差得实在有些多,难道不清楚,十九岁夏清清,即使陪他到二十九岁,甚至是三十九岁,也依旧有反悔资本吗?
俞深垂着眼睫,浑散发出一种浓重不安,他似乎并没有信心,和夏清清段爱能够走到最后。
他想,如果那一天真到来,他一会比记忆中那个枯丧如镐男人,还要更一败涂地。
夏清清察觉到氛不对,他握住俞深手,轻声道:“别害怕,俞叔叔。”
他作为故事中年幼那一方角色,对男人说:“那是别人故事,不是我们故事。”
“我会陪着你,走到最后。”
“一辈子承诺太长了。清清,你还小,先不要许下么长承诺。”
俞深笑着吻了吻小孩儿额头,帮他因为刚刚乱拱而弄乱碎发捋在耳后。
“当我选择要不顾一切,和你在一起时候,我其实已经做好了一切不好准备,包括不被你家人接纳,也包括到一半你就会松开我手。”
“是我爱上一个比我己小十几岁小孩时,就应该要明确事,是只应该加在我肩上责任,而不是你责任,我也不希望你会因此而感到有所负担,或者是因此而可怜我。”
“你么年轻,不用为了我们未来担惊受怕,你只需要接受我给你爱,对你好,仅此而已。”
“好吗宝宝?”
俞深安静看向夏清清,心里想着,就答应我吧,给我个机会,段感中你随时都有抽就走权利,被枷锁困住只有我一个人。
你不用弯腰,我来托起我们幸福。
夏清清看着俞深眼睛,眸光闪烁几遍后,还是在他平和而含着鼓励目光里,轻轻点了下头。
俞深笑道:“其实想想,虽然比你大十几岁,但是不是就意味着,你爱我时间,会比我爱你时间,要多出一些来呢?每次么想想,就觉得我赚到了。”
“哪里能么算。”夏清清有些哭笑不得。
“那我换种方式。”
俞深牵起他手,轻轻印下一吻:“小孩子说话不算数,换我个大人来做出个承诺。”
夏清清微怔。
俞深认真看着他,缓缓道:“我辈子,都只爱夏清清一个人。”
“我要和你牵着手,去找到属于我们故事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