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放咬牙切齿,只恨不能生吃活剥了俞深:“敢动我弟弟,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夏清清人好端端的,莫名其妙就被扑倒在床上,又被抱着腿挣都挣不开,反应过来是二哥后才停下挣动,挺着细腰坐起来,抬手摸了摸曲放的脑袋。
刚洗完,还带着点水汽,摸起来手感像回南天潮湿的枕套,也像下雨天偷溜出玩,浑身绒毛都打湿的大狗狗。
“你听谁说的这些乱七八糟?”
夏清清低垂着眉眼,而纤细的睫毛蝴蝶般轻轻颤动,居高临下、缓慢抚摸着曲放的脑袋,有些无奈,又笑道:“我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才同意俞叔叔的表白的。整过程你情我愿,不存在什么故意诱哄或者强迫之类,别自己吓自己啊二哥。”
曲放哪里会信,在他眼里,自己的宝贝弟弟才十九岁,天真单纯什么也不懂,不是被老男人用花言巧语欺骗到手还能是什么?!
“你这么,你懂什么,姓俞的仗着自己年纪比你大、阅历比你丰富,就敢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甚至连伦理道德都不顾,连自己亲侄子的未婚夫都敢抢,也不担有没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他老俞家的老脸都快让他一人丢光了!”
曲放愤愤不平,一劲的痛骂俞深,骂完又抱住夏清清的腿,哭着闹着要他跟俞深分手。
“你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听二哥一句劝,能早点断了就早点断了吧,咱们家千尊万贵的养出来一公主,不是为了便宜老男人骗当老婆的啊!”
“二哥是要教我做一始乱终弃的渣男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夏清清笑着摇摇头,轻声而坚定的拒绝道:“我答应了要和俞叔叔在一起,做不到半途而废,牵起又放下他的手。也不想当一不负责任的人。”
曲放应激一般叫起来:“这怎么就是渣男了!俞深样的才叫渣男!俞植样的才叫渣男!他们姓俞的一家子都是渣男,你嫁过会吃苦的!”
被夏清清轻轻一瞥,声音又低下来,仰头渴盼的看着宝贝弟弟,哀求道:“清宝,二哥来没求过你什么,这次就算二哥求你的,和俞深分手吧,老男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别看他天天装一本经,其实内早就压抑变态了,他指不定会对你做出些什么恶事,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腰一掰就折,禁不住他折腾啊!”
曲弛在门边听了半天,越听还越觉不对劲了,细细一琢磨,皱着眉头呵住曲放。
“你要劝就劝,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曲放一寻思,这话却确实不应该他一当哥哥的在弟弟面前说,这才稍稍罢休,但还是锲而不舍的在夏清清跟前抹黑俞深。
“行行行,些我都不提了,就说一件事,清宝都为这老男人被咱爹起来了,谁劝都不松口,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委屈?”
“俞深呢,他连动静都没有,就当没事人似的,找人来探口风还找的俞植这蠢东西,这不摆明了就是不在乎我们家宝贝吗!”
“这样的人,我绝对不放把清宝交到他手上!”
曲弛只是相对而言比较支持夏清清,或者说换成迁就和溺爱更加合适。
但他也和夏家其他人一样,实际并不待见俞深,闻言算了算时,沉声道:“清清昨天中午到家的,满打满算一天了,俞二叔的确还没消息。”
而曲放昨晚接到通知,中午就跨越半地图到家了。
好不容易有人支持自己,曲放立刻狂点着头,一劲的对夏清清说:“看吧看吧,我就说俞深老男人平日里都是些表面功夫,实际就是一缩头乌龟,压根儿就不值托付。”
夏清清轻声道:“俞叔叔肯定在想办法,我会相信他,也会给他时的。”
曲放整人都崩溃了,抱着宝贝弟弟的双腿使劲儿摇,一劲哀嚎:“清宝!你清醒一点儿!不要当僵尸都不吃的恋爱脑啊!”
“我才不是恋爱脑,”夏清清顿了顿,又说,“俞叔叔才是。”
自从搬到俞深里之后,即使还没在一起时,他都从来没和男人超过一天不联系。在一起后,更是成天黏在一块儿,好像两双胞胎似的。
俞深更甚,经常开着会呢,中途休息就么几分钟,都要把手机开机,发一段视频或者语音给夏清清。也没什么内容,就是说叔叔好想乖,宝宝在校好不好玩,或者问问晚上想吃什么、他好下班顺路买回。
今虽然音信全无,但夏清清却能够感觉到,不只是他在努力争取家人的同意,俞叔叔也一定在为他们的未来辛苦奔波。
即使是不被家族所接纳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也都谱写出一段令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