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事情进展如赖羽冬所料。
他们组练习时间结束于晚点,但不是所有人都准时下班,褚天奕和赵亦枫留到深夜点,他和周瑞留到凌晨三点,成为《Peppermint》组最晚离练习生。
这不味着B组没他们努力,而是为B组练习是早九点始,他们是早点半,理由是多数人认为睡眠充足有助于提效率。
赖羽冬甚至找不到反驳理由,为回顾一天练习情况,他们组确实和效率一词无缘。
下午练习是从三点始,中途被节目组打断抓去录单人采访,前前后后耽误了快一个时,练到六点又到饭点了,最后八点练到点解散。
时间面已经足够波折了,练习过程也称不顺利,编舞太复杂导致教学难以进行,组内气压低迷,清凉一夏提前进入秋季并当场枯萎。
比如被舞步折磨得心态崩了黄越如,赖羽冬默默把他从角落拉回队伍三四次,耐心地用行动代替言语安慰好久,才让他勉强振起。
再比如练习中途一声不吭地离曾凯,赖羽冬和赵亦枫分头找了半天,最后在《All Night》组练习室找到了和其他人聊天曾凯。
还有几个半斤八两,就不一一赘述了。
也许是他们组半死不活氛围过于强烈,连隔壁组都心知肚明,凌晨两点下班苏俊哲在走之前各拍了一下他俩肩膀:“加油,你俩一定没问题。”
赖羽冬悲凉地想,就算他俩没问题,那其他人呢?
此处特指点准时离那几位。
但他还是很感谢苏俊哲鼓励,是一天下为数不多人间温暖。
离练习室前,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完成——不是关灯和关门这种随手事。
收工难兄难弟人组挤在狭自采间,节目组要求每天练习结束必须录制下班日记。
具体操是对着顶部摄像头汇报今天进展或说一些感想,可以当一种倾诉手段,也可以当和寻星单面沟通,通常为素材剪进正片。
“下班啦。”周瑞对着镜头摆了摆双手,他尽可能地收起语气中疲倦,以轻快营业状态面对镜头,“希望我和佑树可以一起进公。”
【周瑞你太声了!!!】
【大晚会扰民hhh】
【这幢楼有几个人能让他们扰啊!】
【我也会下识声说】
弹幕控诉从眼前飘过,赖羽冬化身传筒,偏头提醒道:“说太轻了。”
“那我大点声?”周瑞深吸一口气,声音响彻云霄,“希望我和佑树可以一起进公——!!”
“……还是声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