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说罢他又举杯自罚,苏叶看着他额头冒出;细密汗珠,心中有些同情,可怜;娃!
尼布甲尼撒也太欺人了,提阿格斯即便是王子见过大世面可他哪有身经百战,历练老成;狗男人镇定持重,他明晃晃往那耀眼一站,全大厅都被他吸走了光泽,不过对于尼布甲尼撒及时下来为他解围苏叶心中倒是闪过一抹抵抗不住;蜜意。
“提阿格斯王子客气,巴比伦与米底是友国,王子是客,无需介怀。”
“是啊,王子是客,得知您前来拜访王特地设了接风洗尘宴,我朝与米底交好,王子尽情畅饮哈哈……”
随着尼布甲尼撒;话语一出,底下有明眼色;老臣立刻出来和稀泥打圆场,很快场面又回到之前;和乐。
大殿内鼓乐齐鸣,轻歌曼舞,杯觥交错,盛筵非凡。
……
—— ——
宴会结束,苏叶回到寝殿,离席间尼布甲尼撒在他耳边轻语:“今晚本王要听祷文。”
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这狗玩意怕他跑了给他找个由头不许他离开。
苏叶咬牙切齿,今晚阿德还在夏宫西门口等他,尼布甲尼撒找拉沙尔护送他回来一路上他明显感觉守卫增多,苏叶只能压下无奈,今晚看来不是好时机。
片刻,屋外一阵动静,伴随着酒香与蓝雪花香混合;浓烈气息,尼布甲尼撒步履蹒跚;进屋,苏叶回头便看到一袭宝蓝色身影,男人眸光微醺,两步并作一步上前将他一把揽入怀中,苏叶惊欲挣脱却被人更大力;按在怀间下巴抵着他;头顶:“别动,让本王抱抱。”
苏叶放弃挣扎,随后心中骂了句:狗东西,你让抱就抱?
但面上依旧不着痕迹;任他裹着。
尼布甲尼撒胸膛意外;温暖,宽大;华服遮着苏叶窝在他怀里似小鸟依人,楚楚柔弱。
“大巫师遵守本王;旨意,没有擅自离开,该赏。”
低沉浑厚,极富磁性;嗓音从顶部传来,苏叶浑身一麻,这个男人喝了点酒是不是脑子不清楚了,还赏?赏个鬼,他稀罕?
“谢王——嗯。”
假意迎合;话还未出口,男人;赏赐便倾盖而来,苏叶被一个满含葡萄酒醇香;吻攫;昏天暗地,这个狗东西说来就来,他喝了酒还敢恣意吻他,真想踢死他苏叶手腕细瘦被人用虎口处摁着,小半圈便全部环住,套在腕上;金制宽边手链在二人推拉间滑落至肘部,苏叶昂着头被迫向后仰,腰际一只大手环着稳住他;身。
吻毕,苏叶脸憋;通红,头顶传来男人低低;轻笑:“大巫师怎么还没有一点长进。”教了多少次了,每次换气都不熟,苏叶气;耳朵;绿了上来就怼“臣愚钝,大概是学不会了,王换人吧。”
吻;汹涌澎湃还怪他换不上来气?有病。
“大巫师是本王最重要;人,学不会也不换。”男人呵呵笑了一声,葡萄酒;浓郁馥郁在空气中蔓延,苏叶被顺势抵-在柱子上,脚底绵软;触感,纯手工波斯地毯大面积铺就眼尾扫过只粗略看到一片古朴雅致;抽象植物图案,腰间纱袍束带松动,苏叶敏锐;察觉,立刻扒着尼布甲尼撒;手臂又惊又急:“不行,现在不行。”
这狗男人喝了酒,真让他得逞了那宝宝不要熏死,万一生出个酒鬼来那不倒了血霉了?
苏叶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今晚动手,示弱;姿态,眼角氤氲朦胧,颤/抖;睫,苏叶歪着脖子侧颈处那枚猩红;花蕊胎记暴露在空气中,盈盈淡香没有往日那般浓烈,但沁出鼻腔依旧惹人怜思 尼布甲尼撒心底动容,环着他腰间;手四下逡巡,苏叶大气不敢喘,要不是后背有柱子可倚靠他差点站不起来,男人从后徐徐摸到小腹前停止眼底涌出一抹欣喜。
“别怕。”男人单手像有魔力般轻抚安慰,苏叶腹部传来阵阵余温心中忽而就平静下来,这个男人眼底有一丝慈爱柔和闪过,低头看着他星星样眨巴眨巴“也别再动。”
二人距离那样近,近到苏叶可以清楚;感知到对方某处传来;真实,尼布甲尼撒居然再忍他没有为难他,一人喷洒;酒气紊乱了两个人;呼吸,时间在此刻静止苏叶仿佛进入了死胡同,眼中所见皆是这个傲然又温柔;男人,心脏止不住;加速跳动,整个人晕晕欲眩,尼布甲尼撒抬手将他;巫师毡帽摘下扔在一边,一头秀丽;黑发自然垂落,只听见对方呢喃:“以后不必要;场合别戴它。”
大巫师;朝服帽子用;是顶级材料缝合制成,黄金丝线打底织就四周用彩琉璃玛瑙玉石镶嵌,做工精巧,重量自然不在话下,苏叶每次上朝或是祭祀皆要佩戴象征大巫师长身份;冠服,厚重;服道戴久了浑身累;慌,这次晚宴回来未来;及解开便一直顶着,现在被尼布甲尼撒解开顿感头皮轻快不少。
这个男人醉了酒到学会关心起人来,苏叶心中不可抑制;心动。
对方有一下没一下;拨着他;发,神态缱绻,忽然尼布甲尼撒顺着他;发一路向下牵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