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瑜盯着两人的互动, 总觉得首领对兔兔好得有点分了!
可问题是,首领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好了?还这么贴心,这么关切?
他跟了首领也有了五六年了, 眼前这一幕有点突破他对首领的认知。
顾途披着微沉的套, 身体有点僵。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被夜晚罩住的兔子,缩在边际的黑影下。
空气中若有若的烟草味让顾途皱了皱, 他想,这味应该就是让他不适的“黑影”。
邢清昭经做好了套被顾途扔掉的准备, 毕竟顾途在去经数次抗拒和他有关的物品。
顾途左手搭在右肩上, 看样子是真想将邢清昭的套拉下来。
顾途低眸,五指蜷了蜷,指尖发白。
他抿着唇, 似乎在做某种抗争, 最终将手压下, 最后拐到了上衣口袋里。
顾途在陆瑜惊异的目光中, 摸出了一盒烟。
他握住烟盒, 出自于对邢清昭心理阴影,轻颤问:“我不喜欢它, 我可扔掉吗?”
邢清昭俯视顾途的面庞,眼眸流淌着微光,低缓:“可。”
陆瑜:?
顾途抿了抿偏干的唇,心情没有那么低落了, 反倒在内心角落亮了如一萤火虫般微弱的光芒。
他说:“我很讨厌烟味。”
邢清昭:“抱歉,我不该在下井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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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瑜:??
顾途的腰下意识挺直了,又继续:“可是你的衣服上面有味, 即便你不在下井前抽烟,哪怕是最近抽了, 衣服上依旧会沾到。我……不太喜欢。”
他一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得寸尺,便缩了缩脑袋,下意识想歉。
但就在他开口的前一刻,邢清昭诚恳:“抱歉,顾途,是我不好,没有注意。回去后我会换衣服,也会在今后见到顾途先时保证衣服的整洁。”
陆瑜:???
顾途被邢清昭的话弄得措了,他乖乖地“嗯”了声,沉默地走在了对方前面。
顾途虽然不喜欢邢清昭,但他从小就被妈妈教育要知礼节、讲礼貌。
自他们宣布双方死亡的那一刻,两人关系就断了,恩怨也一笔勾销。
所,他除了到处对说他父亲去世,也没有做对对方不利的事。
现在邢清昭这么一说,他就像是欠了对方,加上他们还存在着顾途不想承认的血缘关系,顾途感觉自己就像是末世前网上说的“大孝子”。
顾途憋着一口气,又感觉有点心虚。
陆瑜跟在两人身边惊魂未定,一对眼珠子胡乱瞥,见顾途嘴有点干,茫然措地从报里摸出了两瓶重明特制的水,这种水干净是一方面,主要可补充体力。
他先是取出一瓶递给首领。
邢清昭接,顺手拧开瓶盖递给顾途。
顾途的手在空中顿了顿,邢清昭解释:“因为污染严重,这种水的包装材质都非常结实,比较难拧开。”
“啊?”刚拿一瓶水抬头打算递给顾途的陆瑜见状愣了愣,结巴:“对,对,这不好拧。”
顾途不信,取来陆瑜的水力去拧瓶盖,结——
顾途沉默了,将密封的瓶子递给了邢清昭,换来了那瓶拧开的水。
顾途感到挫败,低头看着路,慢慢喝水。
邢清昭跟在后面,拧开瓶盖,一直到顾途将水喝完,又将重新拧开的瓶子递去。
顾途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是一个有骨气的人,喝了一瓶就够了,怎么还能再喝第二瓶?
他们走到了隧最深处,遇到了一群被困的人质。
跟随邢清昭的三队员早经将虚弱的人质抬了出来。
他们见到邢清昭三人来了,万分惊喜。
看来丧尸是解决了!
跟随陆瑜的一队员不仅将另一个洞穴的人质带了出去,还向面传递了消息,又带着几人下井。
顾途跟随众人忙碌,一将人质护送了出去。
在这个程中,邢清昭、顾途、陆瑜三人又得到了一次独处。
陆瑜斟酌再三,终于鼓勇气问:“兔兔,你和首领是什么关系?”
邢清昭听到了,但他知顾途厌恶他们的关系,所他也不会告诉陆瑜,便独自走到前面,观察着隧。
顾途嘴唇蠕动,但也不想承认某些称呼,便嗡声客观:“血缘关系。”
陆瑜:????
前面的邢清昭身影微顿,继续大步迈去。
陆瑜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