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费尽心的去练武,不需要在寒冬腊月天里面扎马步,不需要千千万万遍的挥舞中的剑,不需要承受每日伤痕累累的身体,只需要站在那里,就有无数的人鞍前马后的为你做事,你的一句话,就可以决无数人的生死……
原来权力是这般的诱人,拥有权利,可以这样的为欲为。
那一刻,一颗名为“向往权利”的种子在祝望的身体里面生了根,发了芽,随时间的流逝,渐渐长成了一棵参天树,再也拔不掉,除不去。
因此他费尽心力地为商时胥办事,即便是对方让他暗害自己尊敬了半辈子的兄长,他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只因祝望知道,如今他做的每一件事情,走的每一步路,都不是为了商时胥,而是为了他自己!
如今已到了摘得最后的胜利的果实的时候,他又怎么可能将这果实轻而易举的让给商时胥呢。
祝望狂笑一声,看满脸怒容的商时胥,心情十分愉悦的口道,“几百年前,你越的先祖可以凭借江湖武林的力量,打下江山,登上皇位,我祝望又怎么不可以?”
说这话,祝望微微眯了眯眼睛,他的目光看向北方卞京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向往,“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我又不是没有一争力,凭么要拱让给你?”
这将近十年的合过程都是十分愉悦的,祝望从来都没有违抗过自己一句话,因此商时胥真的很惊讶祝望会在这个时候突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商时胥在就想直接让七杀阁的杀们祝望给碎尸万段,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这个阵始进行的时候,必须要站在阵眼处才可以接受阵法的反哺,这个阵是祝望安排布下的,一但祝望死了,就没有人知道阵眼的在地了,那么,他有的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商时胥的脸色阴沉下来,“你想造反不成?!”
祝望皮笑肉不笑的了口,“四殿下这话说的,数百年前越的先祖难道不是通过造反才打下的江山吗?”
他咧嘴角,双一摊,“这皇位,有能力者居,这么简单的道理,四殿下应该不需要我来教你吧?”
“爹?!”彻底的听清楚了这两个人间的话语的祝衍近乎是目眦欲裂,他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眼前的父亲,身形不停的在颤抖,“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么?!”
他无论如何都不敢想,他的父亲竟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暗中谋划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是要做一个行侠仗义的侠,他的父亲告诉他,他中的剑是用来保护人的,而不是用来杀人的。
可是在,曾经教导他这些道理的父亲,却要他的面,将来到崇州参加武林会的这么多的武林人士全部都杀死在这里!
“你疯了吗?”祝衍牙齿咬的嘎吱响,他满脸哀求的看祝望,“收吧,不要再孽了……”
而,祝望的眼中却没有一丝对生命的敬畏,这些被困在阵法中的武林人士的性命,丝毫没有被他放在眼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改变他的想法,没有一丁点的羁绊能够阻止他追求至高无上权力的脚步。
祝望的眸底只有狂喜,对即将到的,天下无敌的功力的欣喜若狂。
“你不懂,”祝望摇了摇头,“等爹登上皇位了,就封你为太子,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爹爹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才不要做么狗屁太子!”祝衍满脸疲惫的喊了一声,“您的武功已经废了,我们就安安稳稳的退位让贤不好吗?武林盟主的位置让给别人,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生活,不好吗?”
“噗……”祝望还没来得及回答祝衍的话,商时胥却突笑出了声来,“祝衍啊祝衍,你还真是天真的可以,谁说祝望的武功废了?不过是骗骗你们罢了。”
“你真的以为你父亲的这武林盟主位,是靠正的段得来的吗?”商时胥唇边噙冷笑,“你要不要让我告诉你祝澈究竟怎么走火入魔的?”
祝衍心下一颤,一股难言的悲伤在这一瞬间充满了他的整个脑海,他很想堵住自己的耳朵拒绝去听这个残忍的真相,但他知道他不能,他必须要了解事情的缘由,他必须要给伯讨回一个公道,这是从小到,父亲教他的道理。
嘴唇颤了颤,祝衍说话的嗓音悲伤到了极点,“你说。”
“你闭嘴!”就在商时胥即将要张口的时候,祝望突暴起,信抓过放在椅子后面的刀就对商时胥砍了过去,“你该死!”
原本看在两个人合了这么久的份上,祝望是想要留商时胥最后再杀的,但对方却是如此的不识好歹,那就不能怪他要提前夺了商时胥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