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间,却迎面撞上了崔昭昭吃惊的双眼。
她捂嘴巴,失声惊呼,“怎么回事?”
她记忆中的沈绥是那样的温文尔雅,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下人下样重的手?
“属下……属下不小磕到了。”那人随意的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然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崔昭昭疑惑的情依旧,她抬步走进店内,缓缓地靠近沈绥,“你怎么会发么大的脾气?”
沈绥呼吸一顿,“没什么……”
崔昭昭叹了一声,走到沈绥身开始给他揉起了脑袋,“我知道最近一段间安王给你使了很多的绊子,让你身乏术了,可再怎么也不能动手啊。”
“你是太子,也是未来的皇帝,你要学会收敛自己的脾气。”
沈绥转身抓住崔昭昭的手,眼中的怒火渐渐的被深情所代替,他低头吻住崔昭昭那张不停的叭叭叭的小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崔昭昭身体瞬间瘫软了下来。
她微微闭眼睛开始回应沈绥。
衍之哥哥,对不起……
我没有办法回应你的感情,也不可能再继续爱你,只希望你真的能够和那个你喜欢的女子安安稳稳的度一生。
我会努的,让你不再被我连累。
与此同,沈绥中对于季青临的恨意又深了几。
如此甜美又可爱的崔昭昭,他怎么可能容忍她里有另外一个男人呢?
——
接下来的两场考试,季青临接连不断的遇到了种种意外。
第一次的候,发试卷的军士竟然直接忘记了给他发考卷,直到别人都拿到试卷了半天,题都答了一大半了,季青临才终于拿到了卷子。
但是个事故丝毫没有影响到季青临,他的态一如既往的稳,即便只有一半的间,他依旧写完了卷子上面所有的试题。
第二次的候,则是把他到了一个臭号,臭号之所以叫做臭号,是因为个号舍的旁边是茅厕。
开始考试的候贡院的大门会从外面锁起来,也意味开考的三天间,所有的人都会在个地方上厕所。
那么多的粪便堆积在一起,产生的气体直冲鼻腔,熏的茅厕周围的学子根本没有办法静下来答题。
你有张良计,我有墙梯。
季青临则直接用之前所学习到的医术封住了自己的嗅觉,丝毫不受臭气熏天的干扰。
他隔壁的一名举子直接因为受不住味道被熏晕了去,来被军士用担架给抬出去了。
但季青临却风雨不动安如山,没有任何影响的答完了整套题目。
第三次则更是,季青临被到了一个到处漏风的号舍,阴冷的狂风不断的吹进来,刮的卷子都没有办法的放在桌子上。
季青临用砚台压住卷纸,一只手扶卷子,一只手答题,即便条件非常的苛刻,但他还是将卷子给写完了。
会试的最一场是要到第二天早上才收卷子,为了防止期间又出什么幺蛾子,季青临将卷纸卷成了筒状,在晚上睡觉的候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夜深人静,除了几名巡查的军士还在各个号舍之间来回穿梭之外,所有的人都进入到了梦乡中。
在个候,季青临的号舍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随即他身形一闪,一个带猩红之色的火苗稳稳的落在了季青临答题的桌子上。
因为考试的卷子是不允许有折损或者残缺的,所以大部的考生为了防止自己在睡梦中弄坏了卷子,都会选择将卷子平铺在桌子上面,然再用砚台压住。
如果季青临在睡觉的候没有将卷子放进自己的怀里,是如绝大部的考生一样把卷子放在桌子上的话,那么点火星子会在顷刻之间将他辛苦做了三天的题目毁于一旦。
季青临缓缓坐起身子,幽幽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桌子上那点要灭不灭的火苗上。
他的眼冰冷刺骨,带一股浓烈的厌恶。
8888倒吸了一口凉气,自从绑定宿主开始做任务以来,他们已经互相度了上千年,可他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季青临露出般冰冷的色来。
他里明白。
季青临下是真的生气了。
他吸了吸鼻子,努的想要讲个笑话哄季青临高兴,“宿主,从前有个火柴,它在路上走,但是走走了……”
随8888话音的落下,整个号舍陷入到了一股诡异的寂静,静的有些可怕。
8888缩了缩身体,“宿主……是我讲的笑话不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