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昭是世间少有的极好的女子。”
荣安公主默默的翻个白眼,“行行行,你的都对,她崔昭昭最不起。”
“好,别闹,”沈绥缓一下嗓音,“刚才你也看到今年的新科状元,你觉得人怎么样?”
一到刚才看见的骑高头大马从阁楼下方走过去的青年,荣安公主一下子来兴趣,“自然是极好的。”
荣安公主是个十足十的颜控,府里头的舞姬歌姬部都是一顶一的水灵。
尚且还在幼年时的她曾放下过豪言壮志,要等到她大以后,将整个大楚最为俊俏的少年郎纳为自己的夫婿。
满京的儿郎她也瞧过不少,原本她中意的人是礼部尚书家的二公子。
君子如玉,如磋如磨,简直是为二公子量打造。
荣安公主原本想等自己及笄,请皇帝给自己礼部尚书府的二公子赐婚的。
可却不曾想,刚才她看到的那状元郎,容貌比之二公子更甚几分不,连那浑的气度也更加的让她迷。
样的俊俏公子,合该配天下最为尊贵的她。
荣安公主的一双眼睛几乎是在冒精光,“皇兄,状元郎……是个什么份背景?”
毕竟按照本朝的律令,驸马是没有办法入朝为官的,若人是哪家需要继承家业的嫡子,可能没有办法成一桩好的姻缘。
沈绥的目光陡然变得阴狠凌厉起来,他幽幽的叹一口气,“不过是一个乡下种田的泥腿子而已。”
他季青临难不成以为躲过几次科举式的暗算,可以光明大地入朝为官?
简直是痴心妄想!
那人不是最想要出人头地吗?
他偏偏要在那人即将要触碰到权力的时候,把他狠狠的拉下来!
荣安公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沈绥心里面再解不过,只要季青临成荣安公主的驸马,那辈子会永无出头之日。
到那个时候,究竟要把他怎么样的揉扁搓圆,部都由他沈绥算。
“像他们种人,寒窗苦读十多年,是想要摆脱自己的份,”沈绥在话的时候一脸的瞧不起,“在翰林院里面混几十年也不一定能入内阁,能够成为驸马,恐怕做梦都要醒。”
荣安公主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皇兄的有道理。”
“但是,像他种相英俊的进士,想必会有大把的贵女要出手。”沈绥表情略微有些凝重。
荣安公主一下子急,“那怎么办呢?”
“很简单,”沈绥脸带一股意味深的,“一会儿的琼林宴,你直接口让父皇赐婚,如此,其他的贵女自然是抢不过你的。”
安公主满脸崇拜,“还是皇兄有办法!”
——
御街夸官结束,一甲的前三名需要其他的进士们一起参加琼林宴。
宴会的地点是在琼林苑,个时节好杏花盛,满园雪白的花朵纷纷扬扬,好似下一场鹅毛大雪。
清甜的杏花香气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飘散,几缕调皮的花瓣落在漆黑的发间,所有人都染浅淡的杏花的馨香。
新晋的进士们举酒盏互相攀谈,大部分人都围绕在一甲三人的周边。
苏湛自然也是被一群人给缠,等到他好不容易摆脱那些人,想要季青临话的时候,却突然发现竟然完找不到季青临的人影。
“衍之兄呢?”苏湛皱皱眉头,目光扫一圈,询问道。
一名进士应声,“刚才看到有一个内监把他叫走。”
苏湛略微有些急,之前季青临考试的时候发生的种种意外他也都知道,自然明白是有人故意想要对付他。
如今在个节骨眼,可千万别出什么啊……
此时被苏湛但心不已的季青临则是在总管太监林德运的带领下,来到旁边的偏殿。
“来啊?”季青临刚刚抬脚踏进殿,前方传来一道威严当中含些许意的声音。
季青临想要跪地行礼,双腿刚刚弯一半,皇帝突然又口,“不必多礼,起来吧。”
“是,陛下。”能够不用下跪,季青临自然也不会执意要行此大礼。
皇帝脸挂,带一股兴致勃勃的意味,他吩咐自己旁的太监总管林德运将一张略微有些旧的纸张拿给季青临,“方子……是覃爱卿自己写的?”
季青临接过纸张低头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