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有心想要探探查一下巫月现在蛊术的境界,巫月也想让自己的师父对刮目相看,两个人一拍即合,直接就前往了药房。
巫月仿佛是献宝一般,将自己这些年炼制的蛊虫全部都拿了出来。
季青临一一看过,不断的点评出巫月做的好的地方,当,若是有不足之处,也会直接点出来。
不过寥寥数语,巫月就已经收获颇丰。
而,却偏偏有种没有眼色之人,突大力地推开了药房的门,打破了师徒二人之间的温馨。
季青临长眉微蹙,带着些许不悦的目光看向了门口,“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敲门吗?”
“师父……”巫溪的身体颤了颤,呈现出一定程度的紧绷,“我就是听说您将巫月带回来了,但是却没有找到您,一时有些心急……”
琥珀般的幽瞳当带着无尽的冷,季青临满脸漠之色,“以你就可以不敲门?”
“这多年,我究竟是怎教你的?”
药房突陷入到了一股鬼一般的寂静。
半晌之后,巫溪哽着脖子,红着眼,“师父,你心里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过我这个徒弟的存在?!”
“你明知道我有多的担心你身体的安危,却在一时间带着巫月来到药房,甚至连给我报个平安都不屑于!”
“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巫溪好不容易盼到师父清醒,原本以为师父会为了这五年做的一切感动不已,样的话,就可以趁机说出自己对于师父的情谊,
可现实却狠狠的给了一巴掌,彻底的打碎了的梦境。
明明受的伤比巫月还要重,师父却看都没有看一眼,丝毫不顾的阻拦,独自一个人去把巫月给救了回来。
和巫月都是师父的徒弟,凭什要区别对待?!
不服,不甘心!
季青临神色淡淡,语调漠,仿佛自己面前情绪激动的巫溪只是一个丝毫不重要的陌生人一般,“好,你来说说,你究竟都为我付出了些什?”
巫溪心头一梗,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怎可能如此直白的把自己的为都说出来?
岂不是就在强迫季青临承的情?
做不到……
“不说是吧?”季青临眼眸微闪,神色越发的冷淡,“我替你说。”
“你是不是想说为了将我能够治好,你不惜闯入禁地偷学了禁术?甚至派了大批量的人马前往大处去寻找八字皆阴的纯阴之人?不惜耗费了五年之久。”
“你是不是还想说,在我身剧毒,命不久矣的时候,你十年寿命和大长老换取了我的十日残存?”
巫溪眼睛眨了眨,不自主的点了点头。
心里甚至隐隐有了期盼,既师父都知道付出了什,是不是就会……
“但是!”季青临陡拔高了音调,“闯入禁地,偷学禁术,本就是犯下大错,没有将你驱逐出祭祀圣殿,已经是我仁至义尽!”
“至于你说的我身剧毒,是我修习了圣殿的至高秘,不需要你寿命交换,时间一到,我自会清醒过来。”
“更何况你付出的十年的寿命,全部都大长老吸食去了。”
“有,你费尽千辛万苦找来的人,都不提前做调查吗?”季青临一步一步逼近,“岑爻在大楚的身份颇高,此次前来,就是和五年前一样,想要寻得长生蛊,你却就这样直接的将东西给送了上去。”
“你是不是想让苗疆五年前的悲剧次上演?”
“脑子真就一点都不转?!”
巫溪眼睛瞪得大大的,整张脸上几乎是毫无血色,身体颤抖的宛若筛糠,“我……我不知道……”
“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啊,师父!”
巫溪咬紧牙关,“我这做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不能就这抹杀掉我的感情!”
一听到巫溪说这个,季青临就越发的厌恶。
岑爻脖子上的吻痕到现在都还没有消除,巫溪却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喜欢自己。
可真是让人感到恶心。
季青临微微眯了眯眼,反手从巫月的腰间抽下了一条鞭子,“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不肖之徒!”
从刚刚穿越过来之际,看到巫溪色眯眯的眼睛的时候,季青临很想将眼前这人一鞭子抽死了。
巫溪没想到季青临说打就打,完全还来不及反应,旁边就已经在半空当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重重的抽打在了的肩头。
“啪——”
转瞬之间,巫溪的衣服抽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就溢了出来。
巫溪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