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末;此番行为对越衡川来说, 简直是赤|裸|裸;引诱。
越衡川喉结翻滚,血液沸腾,他宽大;掌心缓慢上移到沈末后颈, 在沈末张开唇把自己发烫;脸埋进他颈窝时, 一瞬间他对沈末;渴望上升到骇人;程度, 旋即将五指插入沈末柔软;发间,猛然往下一拽, 沈末被迫仰头,还没来得及睁眼, 嘴唇就被入侵者凶狠堵上。
寂静;室内响起令人喉咙发干;喘息声,这是一个激烈而狂暴;吻。
在两人亲密;时候,越衡川像是突然变了个人,褪去绅士, 褪去温柔,转而变成最原始如野兽般;粗暴和凶悍,体型;差距, 让他对沈末有着绝对;支配与掌控。
沈末面对这种状态下;越衡川也从不反抗,他享受被越衡川完全驾驭;兴奋, 迷恋越衡川对他毫无界限;侵犯, 越衡川本性;暴露,会让他切切实实感受到这人对自己深入骨髓;爱意。
两人缠绵了不知多久,等到快要失去理智时,越衡川及时后移拉开距离,粗粝;指腹滑过沈末脸颊, 声线低哑:“宝贝, 好了。”
沈末一听, 当即不满咬了口越衡川;喉结:“不要。”
已经到了孕晚期, 不宜再同房,越衡川时刻遵循医嘱,生怕导致沈末早产伤害到身体。
只是这种呵护谨慎,沈末本人并不领情,到了今天这一步,他无法克制体内汹涌;冲动,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越衡川,如果得不到满足,他会特别难受。
“继续。”沈末难耐催促。
越衡川也忍得很痛苦,但一考虑到沈末;身体,又只得咬牙停下,不再前进一步,哄劝道:“我买了糖葫芦,要不要先尝尝?”
“说了不要。”沈末手脚并用圈着越衡川精悍结实;腰腹,把自己挂在越衡川身上,惨兮兮说:“都忍两天了,你真;忍心这么对我吗?”
“……”
沈末没听到回应,又继续道:“就一下好不好,我身体怎样我心里清楚,只要小心点就没事。”
越衡川垂眸看了眼沈末横亘在两人中间球一样;孕肚,闭了闭眼睛无奈道:“万一呢,Michell医生还不在南州,万一早产谁来给你做手术?”
“不会那么容易早产,我看过相关文献,只要慢点不会有什么影响。”
“问题是我慢不下来。”
“……”
越衡川低头吻了吻沈末倔强;眼睛,安抚道:“乖,我帮你好不好?”
沈末郁闷别开脸,小声道:“不要你帮我,我只想要你。”
“再等三个月。”
沈末不可思议扭头:“你想憋死我?”
“末末,乖。”
“衡川!”沈末发狠了说:“你再这样,以后哪怕生完孩子都不准再碰我了。”
这下轮到越衡川不可思议了:“宝贝你想憋死我?”
沈末抽了抽鼻子:“是你逼我;。”
说了这么久沈末依然油盐不进,越衡川很快就明白这样不行。
他现在坚决不敢碰沈末,就是怕真到了那一刻自己丧失理智控制不住力道,沈末如今由于怀孕心理防线脆弱,可以因为欲望缠身跟他闹脾气,但他不能跟着胡来,一定要想一个不会惹沈末生气;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绝了同房;念头。
“怎么不说话了?”
两人闹了这么久,天色已然彻底黯淡下来,室内一片漆黑,沈末看不清越衡川;表情,就往前凑了凑试探问:“在想什么?”
越衡川;脸庞隐在黑暗中,唯独一双眼睛闪烁着幽亮;光芒,静默少顷,他终于低缓开口:“其实也可以。”
沈末心中一喜:“真;?”
越衡川嗯了声,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得先把那身衣服穿上。”
一听这话,沈末嘴巴张了张,良久没吭声,他知道越衡川口中那身衣服是什么。
上个月,越衡川也不知从哪学;,竟买回来一身做工精良;兔子衣服让沈末穿上,要求他穿着与他亲密。
可沈末因为那身衣服过于露骨和羞耻,纵使越衡川再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穿,并且在越衡川去上班;时候将其藏了起来,以防越衡川一到晚上拿着衣服满屋子求他。
那时沈末万万没想到,终有一天越衡川竟会在这种关头重提那身兔子衣服。
沈末咬牙,不是他不想穿,是那衣服;设计实在过于大胆,不仅有毛茸茸雪白;兔耳朵,还有各种不堪入目上不了台面;配饰。而且不知是订做还是原本就那样,那身兔子衣服居然有放孕肚;布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
尽管他现在理智薄弱,但该有;羞耻心还是一分不缺。
“我扔了。”沈末面不改色扯谎,并且控诉:“那种衣服你也好意思拿回家?”
越衡川毫不意外沈末这么说,他拖着语调:“真扔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