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冰,你去酒吧啊?我想喝那里的橙汁了,和你一起。”莫愉心笑了笑,一脸真诚的说。
苏语冰看了看莫愉心,又看了眼莫愉心胳膊上被蚊子叮的三个大包,眼神复杂的看了莫愉心半天,还是开口道:“莫愉心,我不管你现在想干什么,或者是有什么目的,我还是要再告诉你一次,我们两个早就不可能了,宝宝呢,我也不会让给你,你想都不要想,我们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保持距离就好,你也不用为了我的事情费心,更不用每天送我去上班,明白了吗?”
莫愉心抿了抿唇有些尴尬,只能狡辩说:“我不是送你,就是想喝狂潮酒吧的橙汁了,你不想和我一块儿,那我离你远点儿走。”
苏语冰又看了莫愉心一眼,冷哼一声:“随便你吧。”便先一步走了。
莫愉心慢慢悠悠的跟在苏语冰身后,确保苏语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就好。
苏语冰进了酒吧,往后看了一眼,莫愉心还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苏语冰没有等莫愉心的意思,等莫愉心进酒吧的时候,苏语冰已经没了人影。
莫愉心一路走过来确实也有点儿渴了,点了杯橙汁喝了起来,谁知还没喝到两口橙汁呢,已经有两个Omega过来说想请她喝酒了。
莫愉心讪笑的拒绝了,之后又过来一个男Omega想请莫愉心跳舞,莫愉心被烦的不行了,抬眼看到了出来卖酒的苏语冰,和那个Omega指了指苏语冰,说道:“那是我女朋友,不好意思,我就是送她过来上班,其他的不考虑。”
那男Omega露出一个可惜的神色,但看了看莫愉心点的橙汁又相信了,毕竟谁没得干来酒吧喝橙汁这种东西?
莫愉心见这边也没什么事儿了,就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往回走,酒吧是开在市中心,可要想进酒吧的大门中间还得穿过四条环环相扣的窄巷,莫愉心回去的时候就觉得这里不太安全,甚至还偶遇了一对情侣在小巷子里就亲的难舍难分了。
莫愉心没注意到的是,马路对面的一颗大树旁,闫方平正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巷子的入口,他小心翼翼的跟了苏语冰几天,总算是把苏语冰的行动轨迹摸的差不多了,白天苏语冰不是上课就是去奶茶店打工,他根本没办法下手,唯一好下手的地方就是这家酒吧门前七拐八绕的巷子里。
不知道酒吧老板是不是故意营造一种暧昧的氛围,巷子里的路灯都是浅橘色的,离得远了甚至看不清人脸,闫方平本来想着今天就要动手了,可他却发现莫愉心也跟在苏语冰的身后。
闫方平只能放慢脚步,只盼着莫愉心赶快去干别的事儿,自己好找时机下手,谁知莫愉心最后也去了狂潮酒吧。
闫方平手里的一把钢刀被他摩的锃亮,他紧了紧手里的刀,想着莫愉心不可能每天都来,苏语冰总会有落空的时候,他到时候就可以拿着冰凉的刀刃抵在苏语冰嫩白、修长的脖颈上,如果苏语冰乖乖听话从了自己,自己还能放她一条生路,否则的话,就别怪他心狠了。
莫愉心走在回来的路上也才八点半左右,这会儿的赌石市场应该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打了个车,去了赌石市场,她现在还需要钱养崽崽,帮着原身赡养母亲,还有那个小兔子一样的妹妹,莫愉心想着,原身欠妹妹的大学,她也要给妹妹补上才行。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小姑娘上次来西宁大学的时候,江浅她们给小姑娘介绍教学楼、图书馆时,小姑娘眼睛里发出的光,那是对校园的向往,莫愉心想着,等差不多再挣些钱,自己就送小姑娘去专门的辅导机构学习,让小姑娘也参加参加高考,最好也能考上一所大学,自己也就不算是白占用原身这副身体了。
很快的,莫愉心就到了宁远路附近的大型玉石市场,她较有兴致的在里面逛了起来,赌石这种东西十赌九输,更可况这里面卖赌石的也都是行家,真正里面有东西、种水好的,大部分已经被商家筛走了,哪儿还轮得到赌石的人。
莫愉心赌石赌的就是那些凭借外表看不出来,透过强光手电照射也照不出什么东西的石头来,只有这些才是商家轻易看不出来的,而怎么判断这种石头里有没有玉,就是靠莫愉心自己常年玩儿石头的经验了,剩下的概率只能交给老天了,谁也说不准一刀下去是不是玉石,即便是里面有玉石,那也没人敢保证里面就不会有裂,一旦有了裂玉石的价格将会大打折扣。
莫愉心在一个小摊位前站定,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拿了一块儿巴掌大小的玉石称了重量买下,他买的是一块儿公斤料,算下来还不到二百块钱。
莫愉心在他旁边看着,那块儿石头整体的形状还算是完整,说明石头在多年的地壳运动中移动相对较少,而移动相对较少就说明了石头会出现裂的可能性较少,这块儿石头石皮上带着色花,但也并不是带着色花的石料就都好,还要赌里面色花有没有化开,里面有没有裂。
如果让莫愉心自己买的话应该是不会买这样的石头,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这块儿石头切开后石皮上的花不会化开,换句话说,就是这个石头大概率是石头不会变成玉的。
那小年轻却是信心满满,让师傅帮着他把石头切割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