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之间而已。形势急转直下。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太子哥。现在变成了人家案板上的鱼肉。贝小帅风快的钢刀已经驾到了他的脖子上。吓得他连气都不敢喘。钢锯条打磨的刀子是如此之锋利。喉结一动的话都会破皮流血。
前面两个拿枪的小子已经被卓力放倒了。八极拳带着千钧之力打在横膈膜上。就是头牛也得趴下啊。至于那位大飞哥。早吓得缩在一边瑟瑟发抖。裤子下面都是湿的。
“小贝。放开他。我和太子哥聊聊。”刘子光过來拍拍贝小帅的肩膀。后者恶狠狠盯了太子一眼。把刀撤了。
“太子是吧。听说玩的不错。还在外面放话说要弄死我两个兄弟。你知道他们是谁的人么。是我刘子光的人。江北道上有人能动我刘子光的人么。沒有。”
太子喉头动了一下。充满戾气的脸上。恐惧已经慢慢被愤怒所代替。他在南边混过一段时间。经历的场面也比较大。知道江北黑道尽是些光说不干的怂货。别看嘴上凶。不敢真杀人的。
“有种就杀了我。少TM废话。我顶你个肺。”
“啪”卓力一记耳光抽过來。练拳的人手劲大。太子哥顿时觉得嘴里一阵腥甜。似乎牙齿也松动了几颗。
“光哥。这货不能留。宰了吧。”贝小帅握着刀说。
忽然洗手间的门开了。三人一起回身。门口站了一堆人。是重金属慢摇吧的老板、领班、酒保、保安等人。一张张脸孔惶恐不安。外面的射灯照在他们脸上。红一阵绿一阵的。喧嚣的音乐灌进來。让人烦躁不安。
“卓二哥。给个面子吧。别在店里下手。我们还得做生意呢。”酒吧老板陪着笑脸说。他们开酒吧的什么场面沒见过。别管你是卖药的卖13的。杀人的放火的。只要别捣乱就成。但是在店里杀人就不好看了。警察查不说。生意也得耽误。
既然这么多目击者看着。刘子光等人也不好下手了。但这么放过太子未免太轻松了。刘子光想了想说:“刚才这怂货好像说喜欢当0。要不卓力你就辛苦一回。当个1吧。让太子哥舒服一下。”
卓力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瞪眼道:“我可不好这一口。要走旱路也是走小娘们的旱路。你知道不。据统计。百分之八十的艾滋都是通过同性传播的。谁知道这小子有沒有病。”
刘子光挤眼一笑。说:“用这个。”
夜市上花三十块钱买的高仿ASP纯钢甩棍递了上去。卓力这才眉开眼笑:“这个好。能长能短。还够硬。”
“行了。我们刘哥给面子。和太子哥聊几句就走了。你们也都散了吧。”贝小帅拿着片刀驱赶着围观者。但是却出工不出力。与其说是驱赶看客。还不如说是吆喝人來看热闹呢。
一帮人继续围在门口。眼睁睁的抽着卓力将太子哥的双手反剪起來推进了洗手间的小隔间里。然后是撕扯衣服的声音和愤怒至极的怪叫声。声音从高到底。最后都嘶哑了。
五分钟后。小隔间里沒有声音。卓力提着血淋淋还带着黄不拉及异物的甩棍出來了。啐了一口道:“马勒格壁的。丫真不经整。昏过去了。不就是肛裂嘛。至于么。”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强悍如同传说般的太子哥。往常都是四个保镖前呼后拥。來去如风。出入宝马香车美人如玉。掌控了江北市大半摇头丸K粉生意的龙头级人物。今天竟然在这小小的重金属慢摇吧卫生间里被人公然爆了菊花。这可真是江北道上今年十大新闻之首啊。
卓力把甩棍递给刘子光。恶意的笑笑:“光子。收好你的棍。”
刘子光不接。说:“这棍和太子哥挺有缘分的。留给他当个念想吧。”
卓力将甩棍丢回小隔间。从墙上纸筒里扯了一段卫生纸擦着手。三人爆发出一阵大笑。并肩出门。人群如潮水般闪开一条道路。目送他们离去。江湖只崇拜强者。此役过后。太子哥的面子是一坠到底。再也捡不起來了。而刘子光等三人。却被不少年轻人视作了偶像。
出了慢摇吧的门。三人神清气爽。决定再回地地道道吃宵夜。贝小帅说:“哥哥。我还沒开过奔驰呢。让我耍耍。”
刘子光说好。把钥匙丢给了他。
高档奔驰车都是无匙启动。这一点贝小帅还是知道的。可是上车摸了半天。硬是沒找到档位在哪里。
“你个笨蛋。这车和老红旗一样。是怀挡。”还是卓力指点了一句。贝小帅才将车开动起來。
贝小帅第一次开这么高档的奔驰S级。得瑟的在座位上乱晃。汽车也在空旷的马路上走起了S形。忽然前面警灯闪烁。两辆摩托车停在路边。路当中一个穿着反光背心的交巡警打着手势。示意奔驰靠边停车。
贝小帅顿时慌了。问刘子光:“咋办。”
“停车吧。咱又沒犯法。属于良民。怕毛。”
“可是。咱这车沒有手续啊。”
话虽这样说。车还是乖乖停在了路边。小警察李尚廷走了过來敬礼问话:“警察临检。请出示您的证件。”
证件。有个毛的证件。但是话不能这样说。贝小帅下车和李尚廷打起了马虎眼:“我这车是修理的。证件沒带。”
“行驶证必须随车携带。如果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