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帆大酒店1819号房内,刘晓静喜滋滋的把红玫瑰插在花瓶里,然后坐在床边晃动着两条腿,看着自己的县长老公说:“算你有良心,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周文说:“我哪能忘呢,今天是咱俩确定关系八周年纪念日,”
“哼,亏你还记得,八年前的几天,我就在学校门口的小旅馆里被你给骗了,”
想到当年的青葱岁月,周文也忍不住唏嘘起來,年少轻狂的自己,已经是八面威风的县长了,而昔日温柔美丽的晓静,鱼尾纹也慢慢爬上了眼角,
“晓静,这些年來,辛苦你了,”周文动情的说道,双手放到了刘晓静肩膀上,
“你飞黄腾达了,别忘了我们娘俩就行,”刘晓静把头埋到老公怀里,忽然又抬头道:“臭死了,一身汗味,老婆不在身边,你连衣服都懒得换啊,快去洗个澡,”
“好好好,我先洗澡,”周文掐一掐刘晓静的脸蛋,进了洗手间,夫妻两人好久沒有这么浪漫过了,刘晓静觉得脸有些烫,心里挺高兴,躺到床上开始看电视,
外面走廊里,两个男子探头探脑的从电梯里出來,蹑手蹑脚走到1819门口,苟局长的司机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小声说:“好像在放电视,”
“吃饭的点看什么电视,怕是两人已经干起來了吧,”另一个胖子低声回道,他穿着名牌西装,领带悬在毛背心外面,一看就是暴发户形象,
“沒那么急吧,”司机说,
“干柴烈火,哪能不急,赶紧踹门吧,等会人家干完了出去吃饭就來不及了,”胖子不耐烦的说,
“行,我请示一下,”司机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然后冲电梯那边一摆手,四五个穿保安制服的人就过來了,來到1819门口,拿出房卡在门锁上晃了一下,推门就进,可是里面有防盗锁挂住,一时间打不开,保安们当机立断,退后两步猛踹门板,
“干什么的,”屋里传來女声惊呼,保安们七嘴八舌的回道:“联防队查房,”脚下力度更大,把不锈钢的防盗挂钩都踹断了,一群人破门而入,却发现屋里只有一个女人,而且衣服穿得很整齐,正一面怒色的瞪着他们,
“还有一个人呢,哪去了,”
“在洗手间,把他拉出來,”
洗手间的门被粗暴的推开,刚披上浴袍的周文被拉了出來,一把就搡到地上,刘晓静尖叫一声,扶住了周文,怒吼道:“你们疯了,他是县长,”
“县长,老子还是市长呢,”为首的保安用橡皮棍指着周文骂道:“给我绑起來,”
周文大怒:“你们哪个单位的,我要见你们领导,”说着就去桌上抓自己的手机,却被一个保安眼疾手快将手机抢走,同时刘晓静的坤包也被人抢去,把手机拿出來拆掉电池和SIM卡扔在地上,床头柜上的电话线也被拔了,
保安们还搜索着垃圾桶,看有沒有用过的安全套之类东西,自然沒有任何发现,不过这难不倒他们,酒店里最不缺这玩意,在洗手间洗漱用品架子上很随意的就找出一盒安全套來,拆开一个丢在床上,
“绑起來,”保安头子大叫一声,几个人冲过來把周文按住,刘晓静发疯一般张牙舞爪的保护丈夫,却被人一橡皮棍打在头上,顿时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把女的衣服扒了,让他们露露脸,”保安头子顺手从背包里拿出一台佳能单反來,周文顿时明白,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他狠狠的看着面前这几个人,将每个人的相貌都牢牢记在脑海里,
门口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一闪而过,周文猛然想起,那是交通局的司机,
保安们拿出大卷的黄色封箱胶带,把周文的手脚绑住,另外有人把刘晓静的外衣扒掉,露出了里面的胸罩,正要进一步行动,警察赶到了,
“干什么的,把棍放下,”警察厉声喝止了这些人的进一步举动,
“我们是來抓奸的,这俩人就是奸夫**,”保安头子气势汹汹的嚷道,
“打人是犯法的,有什么纠纷要依法解决,这人是干什么的,把他放开,”警察指着周文说道,
“那不行,跑了怎么办,”保安头子不依不饶的说,同时举起相机对着衣衫不整的周文夫妇和床上的安全套一阵猛拍,
“别拍了,别拍了,”警察吆喝了几句,却一点也沒有实际行动,只是撕开贴在周文嘴上的胶带,问道:“你哪个单位的,”
“我是南泰县长周文,我要见你们郎局长,”周文急促的喊道,
警察一愣,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赶紧拨打了上级的电话,挂了电话说:“不好意思,你有什么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么,”
“县政府的出入证在我包里,”
警察打开周文的皮包,拿出一张塑封的胸卡,看到照片和名字、职务,顿时惊呆了,
而那些來路不明的保安,不知道啥时候悄悄地退了出去,
不到五分钟,县公安局的局长和县纪委书记就來到了现场,他们的速度之快简直让周文怀疑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
郎局长和纪委侯书记进來之后,显然有些震惊,室内一片狼藉,周文脸上带伤,嘴角还有血迹,身上只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