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过后的政府军士兵们收获颇丰,不光割了几十个人头,还捞到一大笔钱,兴高采烈的举着火把走在夜路上,有几个士兵还跳起了民族舞蹈,四十多人的队伍零零散散的像是落在地上的羊屎蛋,
刘子光静静地等待着大队人马过去,当最后一个士兵从那面前经过的时候,猛然出手将其拉进灌木丛中,捂住他的嘴同时用割胶刀在他喉头上划了一刀,这一刀力道很足,士兵的脖子几乎被割断,热乎乎的血从颈子里喷出來,身子软绵绵的塌下去,刘子光摘下他身上的自动步枪,检查一下帆布子弹袋,刚才的战斗打光了所有子弹,只剩下腰带上几枚圆滚滚的美式手榴弹,
刘子光把手榴弹挂在身上,以灌木丛为掩护,跳跃前进,再度将一名落在后面的士兵拖进灌木丛,此时正巧有个大兵停下撒尿,看见同伴的双脚消失在灌木丛中,顿时哇哇大叫起來,从肩上摘下步枪朝这边射击,
刘子光一个翻滚,刚才落脚的地方已经挨了一串子弹,他一个鱼跃跳出灌木丛,同时扣动了霰弹枪的班机,那士兵被打得满脸开花,登时倒地而亡,
这下可戳了马蜂窝,士兵们大喊大叫着狂奔过來,刘子光连续拉动套筒扣动扳机,霰弹枪喷出一团团火焰,瞬间将剩下的四发子弹打光,然后跳进路边的坑里,
士兵们猝不及防,被放倒了四五个人,剩下的慌忙趴在地上朝这边胡乱射击,虽然是漫无目的的乱射,但也给刘子光带來极大威胁,他不敢抬头,藏在坑里往枪膛里塞着子弹,就看见身旁的树枝、泥土被打得到处飞溅,
军官大声命令五个士兵从左翼包抄过去,士兵们互相推诿了一番,终于推出五个倒霉蛋,端着枪猫着腰钻进了灌木丛,五分钟后,只听一阵枪响就再无动静了,
军官有些害怕,这里毕竟是卡耶族人的地盘,他也顾不得受伤的士兵们,带着手下匆匆撤走,一百米外的大路上停着两辆敞篷军用卡车,士兵们争先恐后的爬上军车,军官和司机坐进了驾驶舱,军官一摆手,司机发动了汽车,猛踩油门,车轮向前滚动的瞬间,塞在轮胎下的拔掉保险销的手榴弹轰然炸开,
数百枚钢珠击穿了单薄的车厢底板,把士兵们打得浑身都是血窟窿,但是最致命的还不是这个,位于汽车底部的油箱被引爆,汽车发生了大爆炸,士兵们惨叫着跳下汽车,满地打滚,指望能扑灭身上的火焰,但他们的军服上已经站满了汽油,想脱掉哪有那么容易,
眼前的一幕震惊了藏在路旁的部落战士,装备简陋的卡耶族战士手拿着弓箭和长矛,以及几杆殖民时期的燧发枪正等着打伏击,哪知道沒等他们发难,这些残暴的文度族士兵就遭到了报应,
然后他们又发现了更加令人震惊的事情,一个浑身污泥的勇士出现了军车前面,一手端一支自动步枪,开始扫射那些在烈焰中哀号的士兵,
战斗只进行了不到五分钟,这支小分队就全军覆灭了,肩膀上三颗星的指挥官被打死在驾驶室里,子弹从前额钻入,白的红的涂满了座位靠垫,刘子光从他身上搜出自己的美元,又把他腕子上的IWC手表摘下,擦了擦血污重新戴上,
确认现场沒有人喘气了,刘子光才撤离了战场,他背着步枪雄赳赳的走着,背后是冲天的烈焰,还有一双双惊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