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跳起來骂了一声狗屎。打开显示仪盯了几秒钟。抓过对讲机喊道:“头儿。对岸空房子里有两个人。”
“法克。”麦凯恩骂了一声。一边冲下楼梯。一边对着袖口迅速下达命令。此时索普正在花园里和女儿一起切蛋糕呢。工作人员同时点燃了焰火。一枚枚烟花冲上天空。黛米开心的抱着父亲。幸福的像个小女孩。
“黛米。爸爸给你准备了另一份礼物。”索普先生一招手。工作人员正要把礼物奉上。忽然保镖冲了过來。直接将索普先生扑倒在地。周围的人都呆住了。不知道这是安排的什么节目。
另外几名保镖冲上了码头。跳上索普先生的快艇。解开缆绳启动马达向对岸冲去。同时楼上的狙击手也进入了战位。红外瞄准镜锁定了对岸的空房子。
“糟糕。被发现了。”亚历山大迅速瞄准快艇开枪。机关枪猛烈的火力打在快艇上。玻璃钢的船体立刻出现了无数弹孔。“是机枪。”陆战队出身在伊拉克服过役的保镖一头扎进了河里。麦凯恩咬着牙还在坚持。但是回头看到己方的狙击手沒有任何动静。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他也跟着跳进了河里。
烟花还在燃放。绚烂的礼花在空中绽放。少男少女们眼睁睁看着索普先生被保镖们护卫着逃进屋里。快艇拖着波浪驶向对岸。然后突然间枪声就响了。快艇在密集的弹雨打击下变成了一团火球。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尖叫着四散奔逃。
藏在屋里的索普脸色铁青。生日晚会被搅得一团糟。杀害托马斯的凶手竟然來到了美国。看來自己低估了对手。
亚历山大用炽热的机枪火力打沉了索普家的游艇。刘子光则打掉了屋顶上的狙击手。暗杀已经变成了火力交锋。再继续下去毫无益处。刘子光一声令下。两人抛掉武器扬长而去。幸运的是。索普家的焰火掩盖住了枪声。短暂的交火并未造成太大的混乱。
五分钟后。警署的巡警抵达现场。半小时后。更多增援人员抵达。索普家门前屋后全是警车。红蓝警灯闪烁不断。警察拉起黄色的警戒线。所有参加晚会的人都要录口供。落水的保镖裹着毯子喝着热咖啡。接受着警察的询问。而天台上的狙击手因为肩膀中了一枪已经被送院急救。
一辆政府牌照的轿车停在门口。腰间别着联邦调查局徽章的探员掀起警戒线钻了进來。想警察们出示了证件后找到了索普。
“理查德。似乎不太妙啊。听说他们连重武器都动用了。”FBI警官说道。他是索普的老熟人了。对这位朋友惹麻烦的本事相当了解。
“埃德蒙。我要你保证我和我家人的安全。”索普咬牙切齿的说。黛米母女以及艾米丽都坐在他身旁焦虑无比。
埃德蒙说:“警方会保护他们的。但是我建议你最好去国外躲几天。”
索普咬牙切齿的说:“我哪也不去。逃避不是办法。我要把把这些狗娘养的揪出來。折断他们的胳膊塞进**。”
埃德蒙耸耸肩走了。莉迪亚却不安的说:“理查德。对不起。恐怕我不能答应让女儿和你们住在一起。这里太不安全了。”
索普忍不住暴怒道:“她是我的女儿。她已经十九岁了。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我才是她的监护人。你不是。”莉迪亚针锋相对的嚷道。
黛米在一旁泪眼婆娑。不知道说什么好。事情太突然了。好端端的生日晚会变成了大灾难。幸亏沒有人死。不然自己真的会内疚一辈子。
……
“今天沒能成功。下次恐怕就更难了。”亚历山大驾驶着汽车行驶在纽约的夜色中。有些沮丧的说道。
“暂时沒有下次了。我们离开美国。”刘子光说。
“为什么。难道不杀他了。”
“是的。杀了一个索普。还会有更多的索普出现。而这个索普。起码我们还比较了解他。如果换一个更难缠的对手。一切都要重新來过。反而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