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我才不愿接你的班呢,累的蛋疼,”
陈汝宁无奈的笑了,摇着头说:“你呀,总是长不大,”
穆连恒也跟着笑道:“那还不是因为陈总您能力太强了,只要有您在,连我都可以休息了,”
三人哈哈大笑,陈玄武看了看手表说:“好了,不和你们聊了,晚上约了人,我先走了,”
陈玄武走后,陈汝宁问道:“小穆,玄武约了什么人,”
“好像是个女大学生,”
“哦,这孩子,太贪玩,也就是有你在他身边,我还放心一点,”
穆连恒垂首,一脸恭顺:“陈总您太过奖了,其实玄武还是很有能力的,只不过您太强势了,他的能力得不到发挥,”
陈汝宁一挥手:“知子莫若父,玄武什么斤两我还不清楚,他是从小沒吃过苦,被他妈宠坏了,就拿上次來说,惹谁不好,非要惹地头蛇,唉,这孩子就是沒吃过苦头,这辈子过得太顺了,”
穆连恒谦卑的站着,听陈总训示,陈汝宁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穆,你和玄武是大学同学,我一直是把你当儿子看的,玄武这孩子太让人操心了,以后你要多帮帮他,我老了,公司以后还要指望你们这些年轻人,”
“陈总,您的知遇之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穆连恒的声音有些哽咽,
“好了,说说你的计划吧,”陈汝宁拿起遥控器朝墙上按了一下,幕布向两边移动,露出巨大的江北市地图來,
……
深夜,刚开完职工会议的卫淑敏匆匆往家赶,刚走到楼门口的时候,忽然警惕的站住,冲着花坛后面一明一灭的火星喝问道:“谁在那里,”
“是我,”熟悉的声音响起,是陆天明,
“怎么是你,这么冷的天,等了多久了,”卫淑敏有些心疼,今天格外寒冷,足有零下十度,在户外站这么久,肯定要冻坏的,
“沒多久,就一会儿,”陆天明笑道,可是满地的烟头却将他出卖,
“赶快上來吧,晚饭吃了么,我给你下碗面条,”卫淑敏拿出钥匙开门,两人來到楼上,招呼陆天明坐下后,卫淑敏就來到厨房烧水下挂面,陆天明要帮忙,被她推开:“你又不会干活,别添乱了,”
于是陆天明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卫淑敏动作麻利的忙碌着,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清水挂面,但是她打了两个鸡蛋,切了些细碎的葱花蒜苗,又勾兑了些香油,在这寒冷的夜晚,这样一碗香气扑鼻的面条就是世上最珍贵的珍馐美味,
“淑敏……”陆天明鼻子有些酸,这个场景不就是自己一生期盼的么,
卫淑敏回头:“对了,你怎么这么晚跑來了,”
“打你电话不接,约你又不出來,我有什么办法,只好亲自登门,”陆天明苦笑着说,
“面条好了,趁热吃吧,”卫淑敏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回到客厅里,解下围裙看着陆天明吃面条,一边看一边微笑,两人就好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淑敏,我们……结婚吧,”陆天明忽然停下筷子说道,
卫淑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天明,现在厂里的事情太多了,我真的沒有时间考虑个人问題,再说这么多年都已经过來了,也不差这一年半载的,”
陆天明问道:“你真的这么想,你真的答应嫁给我,”
“快吃吧,都凉了,你也知道玄武集团强行收购红旗厂的事情了吧,工人们意见很大,连着开了几个小时的会了,也沒拿出个方案來,你说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还有心情去想个人问題,”
“淑敏,我这次來,也正要和你探讨一下重组的问題,”
“你有什么看法,”
“我认为,在依靠企业自身能力无法实现突破的时候,适当的借助外部力量,引进先进管理经验和大规模的资金,对企业是有好处的,”
“哦,你的见解我很同意,但是具体情况也要具体分析,就拿我们红旗厂來说吧……”
谈到重组问題,卫淑敏的精神又上來了,两人就这个问題深入交换了看法,不知不觉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一点的钟声,一阵钥匙响,卫子芊出现在门口,看到陆天明在家,她只是微微颔首致意,
“很晚了,我该走了,”陆天明很适时的起身告辞,卫淑敏关切的问道:“这么晚了还有车么,要不让子芊送送你,”
“不用,我开车來的,回去吧,外边冷,”陆天明坚持不让卫淑敏相送,自己下楼去了,
望着空荡荡的楼道和昏黄的灯光,卫淑敏轻轻叹了一口气,背后传來女儿的声音:“妈,他來干什么,不会也是当说客劝你向玄武投降的吧,”
沒有回答,正在换衣服的卫子芊探头一看,母亲站在门口,姿势有些奇怪,赶忙走过來一看,只见母亲用手顶住腹部,额头上冒出汗珠,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妈,你怎么了,”卫子芊失声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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