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慌乱,分兵去救,此时我却换了蜀军衣甲,扮做押粮军前往石门山,待混进石门峡中,嘿嘿……”
“妙计!”不等唐咨说完,鲜于丹便握拳低吼一声,双目发光。
骆统毕竟还沉稳一些,言道:“此计倒可一试,但就怕刘封听说兵马调出城外,反来强攻黟县,城中空虚,不好防备。”唐咨笑道:“此事我早有计划,今夜本将亲自领兵出城,城中留五千兵,你二人虚张旗号,每日令一千士兵上城巡逻,更换衣甲旗号,交替而上,蜀军以为我们被打怕了,
不敢大军布防,料他难以察觉。”
骆统言道:“将军亲自去,胜算更大,但黟县乃是重地,一旦丢失,丹阳便置于蜀军刀枪之下,为求稳妥,还是请陵阳刘将军发兵来援为上。”“也好,我这就写信派人去陵阳,”唐咨虽然有些不悦,但也知道骆统是为大局着想,又对鲜于丹吩咐道,“鲜于将军接替钟离斐回营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