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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口舌之利,胡盖哪里是刘封的对手?不说刘封集两千年之后各家网络喷子之精华,早已练就无上键盘弹指神功,就是这么多年跟随诸葛亮等人也学了不少本事,一番唇枪舌剑便打得胡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
无奈怒吼。
后方观战的秃发央看刘封就在阵前,心念一动,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大叫道:“狼主你且退下,让我来取他狗命!”
也不招呼胡屠,秃发央举起大刀催马杀来,如果能趁机杀了刘封,他的功劳可比古力拉特大多了,足以封王,可不能让别人占了先机。
文鸯等人正为刘封骂得痛快而高兴,忽见一名鲜卑将领杀出直奔刘封,不禁大怒,催马便杀出来。
“狗贼,受死!”文鸯的坐骑是原先刘封的大宛马,也是千里良驹,眨眼便到场中。
昨日因为张弛二人受伤,文鸯怒满胸膛,正无处发泄,迎上去虎头枪摆动,像棍棒一样直接砸向了秃发央的脑袋。
呜——
刺耳的破风之声响起,一瞬间似乎连阳光都扭曲了一下,大枪便到了面前,秃发央大惊,赶忙双手抬刀遮挡。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震得他双臂疼痛难忍,一声惨叫:“啊——”
声音才出口,手中刀已经脱手飞了出去,秃发央吓得魂飞魄散,猛扯丝缰就想带马逃跑,惊慌中颤声大叫:“狼主快救我……”
“去死!”
奈何文鸯来势太快,一旁的胡盖还在狂怒之中,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文鸯战马飞驰而过,一枪刺进了秃发央的左肋之中。
噗嗤——
枪头扎进秃发央的软肋,文鸯两膀微沉,便将他挑了起来,绕着场地跑了半圈才远远抛出去。
他本就不是文鸯的对手,哪里能挡得住文鸯含怒一击,至死也没有想明白胡盖为什么不挡住文鸯,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秃发央的尸体滚落在碎石滩中翻了好几个滚才寂然不动,后方的鲜卑军一片哗然,惊得纷纷后退。
秃发寿阗就在城头上观战,胡盖眼睁睁看着文鸯当着他的面杀了秃发央,顿觉得在鲜卑军面前颜面扫地,怒吼一声杀向了文鸯。
观战的茧哩娜见状眼睛一亮,对身旁的胡屠言道:“儿子,刘封就在场中,快去杀了他,这可是你成名的好机会啊!”
胡屠早有此意,昨日一战,他知道文鸯武艺高强,担心胡盖一人抵挡不住,如果能杀了刘封,文鸯必定大乱,父子二人合力便可将其杀死,一举两得。
“看我的!”胡屠催马冲向杀入阵中。
“擂鼓,快擂鼓鸣号!”城头上秃发寿阗握拳怒吼,又派古力拉特出城掠阵。
此时胡盖已经与文鸯交手,大刀抡起,照面一连三刀劈向了文鸯。
文鸯杀了一名贼将,心中怒火稍微平息,记得出兵前刘封的交代,看胡屠已然出阵,也不着急下狠手,将胡盖引开一旁厮杀。
胡屠冲入场中,本以为杀刘封手到擒来,哪想到两人一交手,竟反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大刀上下翻飞,却奈何不得分毫。
这二人厮杀在沙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汉军这边还好,鲜卑军那边全都傻了眼,包括城头上的秃发寿阗,微张着嘴巴如木雕一般。
都说刘封运筹帷幄,温文尔雅,麾下猛将如云,自从官拜大将之后出征打仗很少冲阵,都以为他武艺稀松,不堪一击,哪想到竟如此厉害。
场中四人捉对厮杀,都是刀对枪,却各有不精彩,文鸯的枪法彪悍凌厉,刘封的枪法则显得沉稳灵动,转眼战了二十多个回合,都没有分出高低上下。周处等人认真观战,他们倒不是害怕刘封不敌,而是担心胡屠的飞刀,虽说昨日小试牛刀没有中毒,但谁知道真被飞刀射中会怎么样,万一被射中要害,就是没有毒,也
有性命之忧。
秃发寿阗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兀自觉得不可置信,阵前准备冲击的古力拉特也愣住了,如果不是胡屠昨天连伤两员汉将,他们都要怀疑这父子两人有没有出全力。
“阿狼,不要留手,杀了他!”阵前的茧哩娜看不下去了,以为胡屠想在阵前出风头,故意和刘封纠缠,扯着嗓子一声尖叫。场中的胡屠却越打越心惊,好几次差点受了伤,刚才枪尖擦过肩头,火辣辣的生疼,刚才上阵,不见汉将来助战,他本以为十合之内必能拿下刘封,想不到竟碰上了劲敌
。
二三十个回合分不出输赢胜败,不由心中狂躁起来,如果连养尊处优的刘封都打不过,传出去必定叫中原绿林好汉笑话,颜面丢尽,还何谈进中原与他们夺宝?另一边的胡盖此时被文鸯压着打,已然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不敢有丝毫松懈,只等着胡屠杀了刘封来助他,听到茧哩娜的大叫,以为胡屠真的留手,不由大怒:“混账,
还不速战速决,你想害死老子不成?”
胡屠听出胡盖气喘吁吁,不由心下一沉,想起旁边还有个更猛的,看一时间奈何不了刘封,猛然咬牙,决定用飞刀赢他。
“父亲,我来救你!”想到此处,胡屠将大刀一摆,荡开刘封的长枪,假意带马去战文鸯。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