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人家不说嘛,明显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再待下去,那就成棒槌,脑袋成木头疙瘩了。
“门主,属下不胜酒力,也要先走一步了。”
“门主,我年纪大了,总觉得有点冷,回去睡觉了。”
这个说辞有点过分了啊,说点像样的理由啊。
你堂堂神圣境高阶,说冷?
冷你奶奶个哨子。
光屁股站雪地里,打一个哆嗦,算我输。
一会时间人走完了,屋内只剩下父女两人。
付凝香随手关上门。
季柏然呵呵一笑,朝着义女摆了摆手,“过来。”
付凝香听话乖巧,抬腿走了过去。
“坐!”季柏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付凝香会意,嫣然一笑,就此坐在腿上,动作亲昵。
“凝香啊,你故意支走他们,是不是想了。”季柏然露出恶心的神色,最少在付凝香眼里,令人作呕。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那么膈应。
“不是啦,义父,我给你带来一样好东西。”
“什么?看看我家凝香来什么孝顺我。”
“看看这个。”付凝香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看了一眼,随之又盖上,“拿错了,不是这个啦。”
声音嗲嗲,散发诱惑之力。
复制,纯纯的粘贴复制。
把东方白的伎俩,学的淋漓尽致,丝毫不差。
也是基于季柏然对她的信任。
“别拿了,我想你了,快半个月没见了,咱们先亲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