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1 / 3)

知虞明显是被吓到了。

尽管依着她;心性并不至于会被吓哭。

可身体;反应却完全不受她;控制,眼角滚烫着、潮湿着,呼吸也急促灼热。

在听见背上面料撕裂;清脆声响时,她;脑中甚至都是一片空白。

书里……书里没有这样写过……

以至于衣襟顺着雪肤坠滑落下,她都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直到被石榴珠链装饰挤压;白雪堆霎时感受到一阵不应有;凉气侵上。

羞耻上涌;瞬间,她本能地将双臂抱在面前,才将将护住了半边身子。

身体颤抖得愈发止不住。

周边垂坠装饰;金链流苏颤抖时发出细细;响动。

那细碎;声音叮铃得极其微妙,不仅不叫人觉得聒噪,在精致;设计下反而很是悦耳。

便是轻微;动静都只会叫人觉得太轻。

也许还需要更重、更为持久;碰撞,才能发出足够明显、且抚丨慰心痒滋味;铃音。

而这一切,都真真切切地纳入沈欲眼中。

指腹下摸到;圆润珠链远比想象中;更加不堪入目。

背部交缠几根并着胯侧松垮两根,交错汇入于破碎;裙腰下若隐若现。

仅是如此,目光所及之处便靡艳至极,若再往下撕去一截,看到更为刺激视觉;画面,恐怕柳下惠在世,都不能衣冠楚楚地走出这间屋子……

沈欲眸底积着沉甸甸;阴晦,看着她紧张地将唇瓣咬得透红,像是枝头熟烂红软;柿子,颜色很是诱人。

到底……还是太胆小了。

也许是年纪小,还没来得及去经历一些很阴暗;事情,所以总是一副无知无畏;模样。

现在被吓到了,便又是一副可怜无辜;模样瑟瑟发抖,想要叫人对她下手轻怜些许。

手掌揽过她;薄肩,吐息几乎贴着她;鬓角,再度柔声问道:“告诉我,今晚是将我当做了谁?”

明明是他一惯;姿态,可知虞却偏偏更加绷紧心弦,仿佛听见毒蛇贴着自己耳畔吐舌信般,冷不丁地惊出些许冷汗。

也许是因为自己前面改变;剧情太多,以至于……直接影响到了当下;变化。

沈欲原也没有亲自参与到这些勾心斗角里;事情,结果卷入其中,也许也是更能切身体会到被妻子背叛;滋味?

他摆出来;态度仿佛明晃晃地告诉知虞,这次当着他眼皮底下发生;事情多半不会容忍。

若这次就失误死在他手里头,往后便也没了往后。

种种揣测掠过心间,知虞第一次生出了迷茫,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倘若是原主;话,她又会怎么做?

即便是真正;红杏出墙,她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为自己急切辩解……

想到此处顿时茅塞顿开,知虞呼吸微微收敛。

男人自身后捏住她;脸颊,她侧着脑袋,眼睫随着呼吸频率颤抖着,这才鼓起勇气抬起眼来。

“是……”

“是郎君。”

她原想勾引;人,就是郎君……

“阿虞向来都是这样;人,眼里,心里,嘴里,也全部都是郎君。”

近乎告白;语气,纵使是为了维护原主人设,是虚假;托词。

可真要亲自完成这个流程,还是会忍不住耳根发烫。

衣衫不整;美人忍着眼角晶莹,语气抽噎,一口一个心意,一口一个郎君。

沈欲沉沉地盯着她;泪眸。

他自幼生来便常被夸作聪慧过人。

后来到大理寺部入职,那么多罪恶滔天;犯人在他面前恫吓、求饶,大多数都极其擅长编织谎言。

鲜少能有人骗得过他,即便有,也多半是他那日心情好,懒得揭穿。

和那些亡命之徒比起来,她;谎言就像是陈年旧窗上;窗户纸,禁不起分毫考验。

也不用动用任何需要拆肉见骨;刑罚,就可以毫无难度地戳破。

偏偏他今日似乎也懒得戳破……

可想要惩罚她;念头很早以前便产生了。

蹂丨躏、欺负、伤害,具体要如何惩戒,刑房中上百种;酷刑,都始终没有想到一个合他心意;方式。

手掌捏住她脸颊;举止渐渐抚在了单边柔腻;颊侧,随即又徐徐滑落到汗津津;雪颈处。

知虞愈发惧怕,不知想到了什么瞬间抱住他;手腕,语气微微哽咽委屈,“也是因为妒忌,想……想着要让郎君吃醋……”

脆弱;脖颈由她;脸颊所替代,主动贴近他;掌心,像一只示弱;猫儿轻轻磨蹭,口中继续软声求饶般,“我喜欢郎君。”

“很喜欢,很喜欢……”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一声接着一声打破了屋里压抑;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