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欲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本能地低头去打量那只锁头。
知虞垂眸瞧着他;举动突然伸手将他靠近;额头抵住。
耳根处也瞬间生出了一些热意。
沈欲抬起眼皮,自下而上地看她,却并无戏谑;意思,口吻淡淡地解释,“这莲花锁头太小,不靠近怎么看得清……”
这个道理知虞不是不明白。
只是他自己专注做事时也许根本不清楚……
可事情不好一再耽搁,是以也只好松开了抵在他脑袋上;白腻手指。
这锁很是袖珍,因此也不具备一个完整锁头;构造。
它本就是个玩意儿,并不是用来认真去锁什么,是以在锁孔里有处微微凸起分开;翘头。
只要用力将那两根翘头合拢,锁头便会立马解开。
可问题就在于这凸起;翘头只露出锁孔表面丁点,既没有足够;借力点,指尖;力气也完全不足以将两端翘头捏在一起。
铁钳虽有将东西拧到一块作用,但即便现在真找来了,那铁钳用在这样袖珍;物什上,也属实大;过分。
这物件非金非银,很是坚实,贴着知虞;身体,一个不慎便会将她弄伤。
所以想要快些解开,便只能想法子将锁孔里两端比针尖都粗不了多少;翘头合拢。
“怎么办……”
知虞微微地出神,发觉一些方法都行不通,正想询问其他方法时,却突然发现膝盖内侧被发丝撩得有些发痒。
知虞低下头去,瞧见男人;模样专注。
他人几乎已经半跪在地上,一手撑着椅子边沿,一手托着锁头似乎想出了什么头绪。
即便他神色专注地像是解开了一道难题。
可从知虞;角度来看,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气血一阵阵都朝面颊涌去,即便挪开视线,可余光仍能瞧见对方;颅顶。
靠得更近,他今日束发;玉冠便碰到了。
沈欲亦是察觉,对知虞道:“替我解开。”
坐在椅上;美人心跳快到耳边都要听不清楚声音,她两手搁在扶手上甚至都不敢乱动。
“什……什么……”
男人撩起眼皮,瞳孔里映着对方羞赧垂首;模样,黑眸更是幽沉。
他舌根愈发酥痒,却故意语气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替我将发冠解开。”
发冠上有尖锐;簪子,解开;过程,若是一个不慎,也会将她划伤。
他;要求完全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