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去面见她的兄长和夫子。
见面之前,姜姮把脸上脂粉都洗去,素容朝天,更显苍白憔悴。
果然,这两人一见她便急了,谢夫子更是直接伸出手要替她把脉,跺着脚急道:“梁潇怎么能把你再牵扯进来!”
姜姮眉眼间泛着忧色,“你们一个是我的兄长,一个是我的夫子,我怎能不管你们?这里没有外人,我只求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那日你们到底去哪儿?”
两人相互交换神色,面上有些东西掠过。
姜姮心里清楚,他们姜家人重武轻文,脑子都不太灵光,就算给兄长镀个金身,他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去害人。
而夫子……他倒是会做学问,但只认圣贤书里那一套忠君爱国的死理,学问之外的人情世故也不甚通透,更何况他年逾四十历经沉浮,犯不上让自己卷进是非里。
两人不说话,姜姮假装难受,抚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我这些日子总为你们的事难受,寝不安寝,食之无味,身子难受极了。医官说这孩子自怀上便胎像不稳,我只怕根本不待将他生下来,我就要先没命了。”
“别胡说!”两人齐声怒吼。
姜姮趁势可怜兮兮看他们,“我求你们了,把事情真相告诉我吧。”
厦内骤然安静,两人再度对视,目光绞纽纠缠,许久,姜墨辞站了出来。
他合眸叹气:“这件事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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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关子了,明天上午的一章就告诉你们内奸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