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连开胃甜点都算不上。

“呼……”

“小可怜雄兽”依靠在门边,长长的银发垂落披散。

他的眼睛因为饥饿和渴求变成了狰狞的竖瞳,亢奋的光华在他密匝的睫毛上流转、碾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银芒。

路法斯·阿珈尔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漂亮的耳鳍抖动,专注于聆听门外雌兽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他双眸迷离,幻想着她柔软的指尖和颈窝温暖香甜的味道,泛着青筋的宽大手掌放在鱼尾软鳞大开的地方慢慢滑动。

陆呦呦并不知道一墙之隔,她以为是个小可怜的银发雄兽正在一边幻想她,一边干这种变态的事情。

大理石地板的冰冷温度让她发热的头脑很快冷静了下来。

她在门外做好了心理建设,轻轻敲了敲地下室的门,“阿珈尔,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