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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摸了摸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看不见了。

“不要叫我妈妈!我不是你妈妈,你只是流着他脏血的一条狗!!”

“你跟他一样,活该一生孤苦伶仃,死后下地狱!!”

女人的声音逐渐疯狂:“记住了!!你根本不配得到爱!!爱上你的会变得很惨,这辈子没人会爱上你!!你怎么不去死!!”

一声声凄厉的诅咒在他耳边回荡,季慕言头痛欲裂,狠狠的抱着头,捂着耳朵可仍能听见这刺耳又凄厉的声音。

将他带到这世界上的母亲,却选择了最恶毒,最伤人的字眼咒骂它。

季慕言感到四周彻骨的寒冷,他无法呼吸,仿佛掉进了冰窟窿中。

他没有求救,而是闭上了眼睛。

“……”

“小孩,你还好吗??!!”

季慕言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呼吸,他周围仍是一片漆黑,但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着他。

“小朋友你别别睡,哥哥马上就把你送到医院去。”

“医生哥哥和护士姐姐会治好你的。”

“哎呀呀,你别哭啊。”那人有些慌乱地说道:”别哭别哭,你跟哥哥说,你哪里不舒服?”

季慕言嗓子很疼,几次张口都说不出话来,蠕动了一下嘴唇,声音干涩沙哑:“你是谁?”

“我是……”

黑暗逐渐退去,季慕言感觉有人摇了摇他的肩膀,在叫他的名字。

眼皮沉重,季慕言勉强睁开眼,视野逐渐变得前清晰。

秦司屿说道:“你做噩梦了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季慕言扶着床面坐起来,秦司屿在他后面垫了个枕头,他用手背试了试季慕言额头的温度,“也不烫啊,应该没发烧,那怎么出这么多汗,难道是做噩梦吓得,你感觉怎么样?”

秦司屿自言自语了半天不见季慕言回应他,抬头见季慕言眼神迷茫,没个焦点,便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还好吗?”

季慕言猛地回神,视线落在秦司屿脸上,小声喊了句:“秦哥。”

秦司屿心软成了一汪春水,张开手臂保住了季慕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

季慕言头埋在秦司屿火热的颈窝,梦中怀抱和秦司屿的怀抱一样温暖,温暖得他几乎落泪。

******

秦司屿作为被鬼手抓住的人,要在最后的房间等他们。

他是在外面看玫瑰的时候突然被工作人员带走,都没机会跟季慕言说一声。

最后的房间在古堡最顶上的阁楼,秦司屿看了看环境说道:“我要在这呆四个小时?”

工作人员点点头:“如果其他五位嘉宾能早来道这路,你等待的时间也会短一点。”

秦司屿看着屋子中间的一把木椅,明显是为他准备的,秦司屿问道:“我能坐着睡会吗?”

工作人员:“……”

他下意识是往后看了一眼,希望有人能帮他回答这个问题。

秦司屿注意到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当真,我就是开个玩笑。”

这是在镜头前面,他再怎么说也不能睡觉啊。

秦司屿坐在木椅上,工作人员都到底下那个房间工作了。

唯一陪着他的,就是正对着他的那台摄像机。

秦司屿无奈地笑了一声,“都说被关起来的的都是被恶龙抓走的公主,我这个恶龙怎么会被抓起来?”

说完,他慵懒地看着摄像头,说道:“没想到我说的是恶龙吧,我可不是王子,不过既然我是恶龙的话,那来救我的会是谁?”

“公主还是算了吧,毕竟我可是会抓走他的恶龙。”秦司屿权衡了一番,“那来救我就是王子吧。”

说完他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磁性,惹的人胸口震颤,“也不知道我的王子何时回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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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王子·慕言现在来到了昨天结束的地方,时间的齿轮转动,游戏再次开始了。

五人里面顾子墨和温千凝怕鬼,遇事无法冷静思考,沈靖负责照顾他们两个,能主事的就只有季慕言和傅哲南。

他们两个话一个比一个少,两个加起来都没有秦司屿话多,没了秦司屿之后,气氛越发诡异安静了,温千凝和顾子墨越发想念秦司屿的叨叨,虽然不中听,好歹还有个人气。

季慕言负责在前面领路,傅哲南负责殿后。

一行人接着往前走,狭窄的小道逐渐变得开阔起来,前面是出现了一段宽阔的甬道,甬道两边和上面是水泥墙壁,最上方有两根管道,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没有古怪的地方,最奇怪、最引人瞩目的就是地面。

地面上是一个个方格,有非常多的方格闪着白光,其他的方格则没有颜色,没有颜色的方格比较少,而是排列非常乱。

沈靖:“这是什么意思?”

季慕言摇摇头,“现在给出的信息不足,无法判断这是什么。”

傅哲南:“要不我们试一下,这段路我们总归是是要过去的。”

季慕言点点头:“好,那我试一下。”

季慕言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了无色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