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结果季慕言根本没说下去的意思,反而转头就走了。
秦司屿叫住他:“你干什么去?”
季慕言想起电脑里的东西,整个人不自在起来,连手脚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我,我回去研究一下。”
秦司屿在季慕言脸上捕捉到了类似心虚和羞耻的表情,季慕言一向清冷淡定,一反常态的表现这让他有些不放心:“能跟我说一下吗?”
季慕言果断摇头。
秦司屿蹙眉,更不放心了:“我没有干涉你的意思,只是表演我比较在行,我可以帮你参谋一下,省得你走了歪路。”
季慕言也想跟秦司屿说,但他开不了口。
秦司屿放柔了语气,“没事你可以慢慢说。”
季慕言犹豫了一下,嘴唇微张了好几次,但就是说不出口。
秦司屿也不催他,目光柔和,耐心等他开口。
两人足足僵持了两三分钟,季慕言一咬牙,忍者羞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看,g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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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屿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他顿了一下才说道:“是传统意义上的gv吗?”
季慕言忍者羞耻,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颈,他梗着脖子憋出一个字:“嗯。”
“……”
秦司屿沉默了三秒,才艰难道:“你为什选择看gv?”
季慕言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我想学学**的眼神,就是安导,又纯又欲。”
一句话被季慕言说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秦司屿还是听明白了,他无奈的笑了笑:“你是怎么想到看gv学习的,与其这样,倒不如……”
见秦司屿突然卖起了官司,季慕言追问道:“倒不如什么?”
秦司屿深深地看了季慕言一眼,低声蛊惑道:“我亲自教你。”
秦司屿站起来一步步接近季慕言,低头看着他,眼神深邃如墨,“我不会碰触到你,只要你说停,我就停下来,这样可以吗?”
季慕言仰头看着秦司屿,身上热得仿佛烧着了一半,心跳快如擂鼓,他眼神闪烁了几下,难耐地抿了下唇,过了几秒才小声道:“可,可以。”
这次还秦司屿愣住了,他本就是没忍住想逗一下季慕言,没想到季慕言竟然及同意了。
季慕言见秦司屿迟迟没有回应,仰头看着他,眸子水润又懵懂,像只天真单纯的小鹿,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
秦司屿勾了勾嘴角,问道:“那什么时候开始?”
秦司屿低笑时尾音震颤,充满磁性,像红酒一般重醇厚,季慕言要醉倒他的声音里,这样的秦司屿他根本招架不住,他狠狠地握紧拳头,才勉强维持表面的冷静:“现,现在就可以。”
秦司屿抬手虚揽住季慕言的肩膀,又问道:“去谁的房间?”
季慕言大脑几乎被烧得一片空白,舌头都不听使唤了,“去,去你,你的房间。”
秦司屿身体贴近了几分,季慕言难耐地后仰,最后整个人缩进了椅子里,秦司屿眼底盛满笑意:“为什么去我的房间。”
季慕言大脑已经罢工,眼神闪躲不敢对视上。
秦司屿像老道的猎人,耐心又温柔地蛊惑猎物,让猎物自己亮出柔软的肚皮,他笑了声:“嗯?”
季慕言这才回过神来,小声问道:“怎了?”
秦司屿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季慕言快要被秦司屿不要钱的荷尔蒙勾得喘不上气来了,“我,我电脑开着。”
秦司屿笑了声,这意思怕他看见电脑上的gv。
秦司屿见好就收,他站直了身体对季慕言说道:“我在房间等你。”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终于有了新鲜空气,季慕言大口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回房间用凉水洗了把脸才稍微好一点。等确定平复好了心情,他才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
季慕言推门进去,见秦司屿姿态慵懒地靠在窗边的软塌上,正含笑看着他。
季慕言瞬间拘谨起来。
秦司屿脸皮一向后,非常自然地说道:“你额前的头发怎么湿了?”
季慕言说道:“我刚洗了个脸。”
秦司屿看出季慕言的紧张,试图闲聊让他放松下来,结果季慕言越来越紧张,秦司屿只好放弃闲聊,直奔主题:“我们现在开始?”
季慕言难耐地抿了抿唇,小幅度地点点头。
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季慕言就羞耻得不行,他甚至不敢看秦司屿的脸,他犹豫了一下开口:“能……不能关上窗帘?”
秦司屿愣了愣,他本来只是想稍稍刺激一下季慕言,没打算做什么,但此时季慕言眼角泛红,皮肤透着漂亮的粉丝,明明羞得想逃却牢牢地站在原地,此时红着脸软语求他关上窗帘……
秦司屿狠狠的闭了闭眼。
他不想做人。
“好。”卧室的窗帘有两层,最外面是厚重的绛红色绸布,另一层是薄薄的轻纱,秦司屿拉上了最外面的窗帘。
光被绛红色的绸布挡住,整个房间瞬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