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导:“????”
安导:“????”
秦司屿看着三行问号,语塞了。
论钢铁直男,目前没人能出安导之右。
季慕言知道了这个消息,打视频电话来安抚秦司屿。
“秦哥,你拍戏这么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就剩几场戏了,三天就能拍完。”季慕言说道。
秦司屿脸色还是不好看。
季慕言没法子,只能说道:“这部戏拍完,我们不是还有很多休息时间吗,到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
秦司屿抓住重点:“天天?”
季慕言硬着头皮点头:“对,天天。”
秦司屿一笑,问道:“你说的天天是一天24个小时都黏在一起的吗?”
“……”季慕言闭了闭眼,“是。”
秦司屿故意逗他:“没想到你还是一块小粘糕。”
季慕言傻了一秒,辩解道:“我不是……”
秦司屿打断他:“你不是小粘糕?”
季慕言沉默了。
虽然不好意思,但他确实想一天24个小时都跟秦司屿在一起,他只得说道:“是。”
秦司屿喉咙里溢出性感又低沉的笑声。
季慕言这才意识到,秦司屿是在故意逗他。
秦司屿眼看在他面前又乖又软的季慕言,都要被他惹炸毛了,连忙安抚道:“好,那秦哥就不去剧组找你了,我在家等着你。”
季慕言的注意力被他转移,他说道:“我很快就拍完戏回去找你。”
秦司屿心疼季慕言的身体,便说道:“拍戏不要急,劳逸结合,千万别把身体累垮了。”
秦司屿挂断电话,跟季慕言说了几句话,感觉身体都轻了很多。
他回去之后,先睡了一个天昏地暗,第二天醒来后,他洗了把脸,随便吃了点东西。
他给朋友打电话。
“秦哥从剧组回来了?”朋友说道。
秦司屿淡淡地嗯了一声,“昨天刚回来。”
朋友笑道:“回来不好好歇歇吗?”
“心里装着事,闲不下来。”秦司屿说道:“拜托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朋友耍嘴皮子:“秦哥拜托我的事情,我敢不好好办吗?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现在就差玫瑰花没种了。”
秦司屿说道:“我明天亲自过去种。”
朋友惊得沉默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秦哥,种花这事不用你亲自来吧,找几个花匠不就得了。”
“不行,玫瑰花我要亲自种。”秦司屿的语气很坚定。
朋友见状也没多劝,只是说道:“行吧,那你还要花匠吗?”
“当然要了,”秦司屿自嘲道:“就我那水平,自己一个人弄不得把全不玫瑰种死啊。你帮我找个经验丰富的。”
朋友在电话里面笑起来,“行,一定给你找个经验丰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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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罄提前被秦司屿叫了回来。
程罄只看了秦司屿一眼,足足沉默了三分钟,没能说出来。
他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秦家是破产了吗?”
秦司屿奇怪的看他一眼:“我们家哪能破产,就算我挥霍无度五百年我家都不一定会破产。”
程罄哽住,顿了顿又说道:“那你是当腻了演员,想种地体验一下生活吗?”
秦司屿反问:“你觉得我会拍戏拍腻了吗?”
程罄忍无可忍,当场炸毛:“那你他妈为什么!你脸上都有泥!你看看你这指甲盖子都被泥染黄了!!我现在就给你约造型师,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拾掇好了,哎呦,你快低低头,你这幅模样被媒体拍到就惨了。”
秦司屿说道:“我本来就想去造型室的,我可不想让媒体拍到我这幅样子。”
程罄欣慰地叹了口气。
秦司屿终于不再狗了,终于知道要给他省心了。
他这口气还没出去,就听见秦司屿说道:“万一拍到给我发到网上,言言看到了怎么办,这简直有毁我在他心里的形象。”
程罄:“……”
他就知道!
秦司屿又骚又狗,绝对不会给他省心!
不过有了季慕言,秦司屿还会顾忌一些,也算能让他安分一些。
在去造型室的路上,程罄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受上帝的感召,去大帝母亲怀里滚了一圈。”
秦司屿像是想起了什么,笑而不语。
“……”程罄:“你为何笑得如此恐怖。”
秦司屿:“……”不会说话就别说。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询问季慕言这几天在剧组的情况。
程罄大致说了一下,又说道:“这几天的拍戏进度比较赶,安导也不知怎么了,拍了十几次都不满意,我是一点也没看出毛病来,这可能就是我和安导的差别吧。”
“拍了十几次?”秦司屿蹙眉。
他跟安导合作了很多次,十分了解安导的拍戏风格。
如果找不出硬伤,依旧拍了十几次,八成是没拍出安导心里的感觉,关键是这感觉安导自己都说不明白,演员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