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神色也严肃起来,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不会……下一个看到的会是沧天光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想尽快确认,但又害怕下一眼看到的就是沧天光。
沧夕月自然注意到了她突然焦虑,想了想,开口道:“我刚刚,见到了天光。”
“天光师兄?”
“他……好像在抢木牌。”
“抢木牌!?”
那是什么活动。
“嗯,他说在玩一个游戏,把我的木牌也拿走了,我没办法,也都给他了。”
沧夕月语气颇有些无奈,“别人被抢了也无可奈何,是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游戏?不会是和她的那个游戏吧?
抢别人的木牌干嘛?
等等,不会是数量和质量都要取胜于她的意思!?
想通了之后,沐暮幽幽叹口气,不愧是沧天光的脑回路,总是能做出这种令人始料未及的事。
但听到这话,她也放下心来,进入“战斗”状态的沧天光,跟狂战士一样,大概也不用担心会被抓进镜世界。
她松了口气。
眼见沐暮的神色变化皆因弟弟,他的眸中染上几分黑沉,那是一种他在弟弟眸中看到过的情绪。
是嫉妒。
……
“你们要找的是这位。”
镜沐暮在一个水晶棺前停了下来。
两人连忙走过去确认,躺在里头的果然是掌事,他已经陷入沉睡。
沧夕月抬起右手,掌心贴着水晶棺,但他刚使出法力,就被水晶棺本身的结界弹了回来。
沐暮也是一愣,被结界弹了回来,证明沧夕月也解不开水晶棺。
沧夕月轻轻蹙眉,问镜沐暮:“怎么解开?”
镜沐暮:“不知道,是掌门……”
“掌门在哪?”
“不知道……”
沧夕月不再询问,只是回过头,安静地盯着镜沐暮,深邃莫测的眼眸没有丝毫波动,却透着不容分说的威胁。
“我、我真不知道,没有骗你。”
镜沐暮脸色慌张,道:“也许,也许在现世。他行踪成疑,我们也不知道,最后一次见到,也是三月前了,他是在现世。”
沧夕月思忖几秒,知道镜沐暮说的是真话,便也不再追问,走到沐暮身边说,“有点棘手,看来还是得回现世,顺便联系宗里的其他人。”
“嗯,我知道了。”
“对了,沐暮可不可以先上去等我,我还想跟她说几句话。”沧夕月想了想,说道。
“明白明白。”沐暮做出拉起嘴的姿势,“要让她封口,是吧。”
“倒是聪明。”
沧夕月说,“还记得出去的路吧?”
“记得,我不是路痴。”
“我马上就来。”
“好。”
沐暮先一步离开长生殿,走上了通往地面的台阶。
这一路上都没有镜中人出现,距离也不远,所以沧夕月沐暮都无所防备。
目送沐暮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沧夕月便转过身,刚刚还柔和的目光瞬间化为冷光,唇角带着笑意,却让人毛骨悚然。
镜沐暮是转身就跑。
沧夕月眸中露出疑惑,随后跟着追了过去。
镜沐暮哪是沧夕月的对手,不一会就被长剑拦住了喉咙。
“你这么一跑,让我觉得……得把你的腿砍掉才行。”
沧夕月幽深的瞳眸中噙着冷意,“原本只是想让你不会乱说话而已。”
镜沐暮一吓,抿起了唇,还未张口哀求,剑光一闪,她已被挑断了脚筋,失去了行动能力。
沧夕月淡淡地宣告着:“那接下来是,不能告密哦。”
“好疼、好、好疼……”
镜沐暮抬起头,眸中大颗大颗的晶莹泪水落下,她痛苦地哀求着,“夕……夕月师兄……”
镜沐暮与沐暮一模一样,哭泣哀求时自然也是如出一辙的,更别提镜沐暮此刻就在故意模仿沐暮。
就算再无情的人,或许会看在这一模一样的脸上,动一丝恻隐之心。
但下一秒,一把长剑毫不犹豫地捅入了镜沐暮的喉咙,她彻底失了声。
“你们不是一个人。”
沧夕月抽出剑,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情,苍白的脸上满是无奈:“我又不会对不同的人产生反应。”
镜沐暮彻底失了声,只能含糊不清地张着嘴,呜呜哇哇不知在说什么。
沧夕月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擦着剑,正转身离开。
镜沐暮却扯住了沧夕月的衣角,他微微垂下眸,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我刚才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