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应小娘子可知我手背的伤势是如何来的?” “瞧着像被利器扎的。”应小满打量着,“但又不是特别锋利,所以伤口皮肤撕裂了一大块。” “不错。应小娘子眼光敏锐。”西屋郎君把伤口又缓缓包扎回去。 “这处伤口是以发簪尖部扎进手背,但那支簪子并不是特别尖锐,扎进手背很吃力——我自己扎的。” 应小满大吃一惊,瞬间抬头,隔窗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西屋郎君笑出了声,“别误会。不是我脑子发病。应小娘子把油纸收好,来门边坐,我和你慢慢说。”